灰影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不再是那种成竹在胸的淡定样子。
它转身想逃跑，但已经动弹不了了。
"别费劲儿了，问你几个问题，然后老实的被我打死，反正一个投影灵体而已。"我对那灰影说。
那灰影一听，反而冷静了下来，反问我道："你到底是谁？"
我一脸正气地回答道："武当，张翠山！"
那灰影死死地盯着我："我记住你了。"说完双手结印，是散灵的手诀，可以理解成灵体想要自尽。
然而，没有出现它想象中的样子。
"别费劲了，缚灵阵里面无法使用灵力，这是个常识。"我说。
"你！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布的阵？刚才啊，你用群雷劈我的时候。"说着，我伸手打出阴术中的"伏灵"手诀，一把抓住那灰影，然后一阵揉搓，抓在了手里，像是小孩握着一个小小的奥特曼。
随后，一个封字诀贴在那灰影脑门儿。
"你想干什么？"
这下，这个灰影紧张了。
"是不是感受不到主体的信息了？别紧张，我先得恭喜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你了。"
那灰影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没有威胁，没有拷问，反而先说出这样的话。
"说实话，我刚修习替身法术的时候做过一个噩梦"我盯着那个小灰影，当然是小灰影了，缩小了十倍呢。
小灰影的好奇心被我调动起来了，傻傻地接了一句："什么噩梦。"
"我梦见，我是被自己施展法术形成的替身，然后不得不去代替本体去出生入死。我想逃跑，却"
小灰影似乎被戳中心事，喃喃地说了一句："却怎么也逃不掉。"
我点点头，继续说："那段时间，关于本体和替身的问题成了我的心魔，替身法术也根本无法修炼，我不停地思考着替身法术的正确性，一度认为，这些是邪术。直到后来，我忍不住施展替身术，问了替身一个问题，"如果我让你去送死，你会怪我吗？"替身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后来呢？"小灰影问。
"后来，我修改了替身和分身法术，让自己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