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今日前来可是为了空竹?”
女人眼睛一亮。
“空竹?可是我前些年遗落在这的儿子?”
“正是。”住持双眼含笑,面容慈祥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见自己的儿子终于有消息了,面上当即就换上笑脸,开心的就要起身出门寻找。
“空竹!空竹!”
可女子只出了两声就被住持制住住了。
“女施主,你与空竹的缘分已尽了,此时见面无异于徒增悲伤。”住持还是那副笑容,可是女子回头看住持,却从那双慈祥的双眼中看到了阵阵寒意。
女子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转身与住持对望着。
“大师我只想见他一面”
“施主,请坐,事实上,空竹近日将会有一劫难,而施主就是那救命良方。”
随后住持将空蝉渡空竹入佛门时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女子。
“这黑心眼的小畜生,真不知道老娘是干嘛的,看我不撕烂他的嘴!”女人气的又要起身出门去。
“施主稍安勿躁!”住持也是第一次见脾气这么急的人,三番两次的叫女人回来,也是有点烦躁了。
“空竹现在安好,只是入佛门的时候诵错了经,须得费些周折才能重新步入正轨。”
住持说话的时候女人还未重新坐下,女人觉得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给这个害了自己儿子的小和尚一点教训,只是住持的话让她不能不在意。
“费些周折?大师那都要做些什么啊。”
“以至亲之人的骨血入药,方能成事。”
住持说完,收起面上那十几年如一日的笑容,而是眼睛探究的盯在女人脸上,常人听见要以自己的骨血入药定是要慌乱些的,而此时的女人依旧面色如常,没有一丝被吓倒的样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女人爱子之心真是天地可鉴啊住持如是想道。
可是女子并不是这么想的,常年与屠刀为伴,女子的思想早已变得犹如猪狗一般。
她面色如常并不是已经在心里做好了为自己儿子去死的准备,而是根本没有听懂住持的话。
骨血为引什么意思啊
可是女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