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抿着嘴，“收了钱了，得抓紧办事了。”
秦芜看着他，语气有点酸酸的，“那我呢姐。”
他突然这么一提，兮兮怪怪的看向了他。
说来也是奇怪了，自打她让他改了名字以后，兮兮还真没发现秦芜要出什么大意外。
他脸上的乌气还是那么重。
并且兮兮也能看到他明天会因为雪天地滑，摔倒三次。
但并没有致命伤。
她想了想道，“你跟在我身边，妖物应该是都吓跑了。”
秦芜是赞同她这个说法的。
但是他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回去房间后，也没什么心思干别的，躺在床上耍手机。
微信群里消息不断，尽是些恭维客套的话。
秦芜不想看，却也没关。
这是同公司的其他经纪人，都越干越好，手下的艺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火。
好像只有他闲的像个打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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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有两个人失眠，还有一个小神女从来不睡。
宋故大早上过来时，看到兮兮这精神的样子，多少心里更奇怪了。
他将餐厅定做的早餐摆到了桌子上，“帝小姐，这是封总让我送过来的。”
照例还有一束花，兮兮直接扔给秦芜，眼里只有早餐。
宋故维持着他公式化的笑意，“帝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兮兮摆摆手。
宋故点头，“好，那帝小姐，我先告辞了。”
秦芜出去送他，走到门口时，到底是忍不住问道，“宋助理，兮兮救得那个孩子……是封总的小孩吗？”
怎么想都应该是这个身份了，这孩子的命金贵的快跟封时漠一样了。
七位数的别墅，上百万的房车，还有凯旋那么个吃钱的地儿的一个烤肉店，挥挥手全给兮兮了。
秦芜可知道，就算在有钱，也不可能有这么大方的人。
封家这么不吝啬，只能是那孩子的命远远比这些值钱。
宋故目光微妙的看了他一眼，脸上依旧还是无懈可击的笑意。
他道，“我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