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门口才发现,又下雨了
镜皖市四面环山,温度本就会比其它地方低上不少,前两天不下雨穿件薄外套还觉得没什么,今天突然降温,还真有点受不了,从柏松来得匆忙,都没来得及拿件换洗的衣服,就更别说厚衣服了
手刚伸出去,几滴雨水就打在了手心,冰凉的触感瞬间透过皮肤直击灵魂,还没来得及把手缩回来,一阵带着寒气的冷风刮过,冻的她直接原地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身上薄薄的外套,往后退了几步
“这什么鬼天气,上午刚下了场雨,下午又来”
朝夕骂骂咧咧的掏出手机正想给钟离请打去电话,电话就被另一个手机号先一步打了进来,看了眼备注,有些惊讶,随即点了接通
“有事吗?”
……
几分钟后,电话被挂断,朝夕脸上写满了开心和抑制不住的兴奋,大黑来镜皖市了
大黑,原名韩山,要说他和韩山是怎么认识的,那这件事还得从两年前一个戏剧性的意外说起
她记得,那时的钟离请还不似现在这般不爱说话,看上去也没这么冷冰冰的与谁都要保持距离
两年前
自她和阿请从那个差点要了命的特训岛做了一个多月的野人回来后,还没缓过劲来,就又被钟离北安排去了东部极寒之地
这也是自十三岁之后的最后一次野外生存试炼,横穿东部极寒之地
也不知是不是就该她们倒霉,两人出发的前一夜,下了场大雪
三日后,在雪山跨到一半的时候,好巧不巧遇上了雪崩
亏的她们在出发之前恶补了很多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再加上基本功扎实,反应迅速,这才逃过一劫
刚刚幸免,感觉到精力与体力双重透支的两人还没来得及休息,又入了狼群
总的来说,那次的经历可以简单的用一个字来概括,“惨”
钟离请重伤,失血过多当场就昏了过去,而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长柕市人民医院
在当地医院躺了差不多大半个月才勉强能够下床,钟离请的情况却有点糟糕,醒是醒过来了,却吃不进东西,有时候喝两口粥都会吐出来,只能靠每天输点营养液来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