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
鬼……也有心吗？
不想去抓住那股情绪，努力忽略心脏处传来的隐隐痛感，邬景再次抬眸看着面前的青年，再次问道。
“阿祁，你信我吗。”
在问出那句话以后，他身上的黑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多，受他的情绪感染，黑雾近乎密布整间房间，除了祁泽周围。
祁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他身上鬼气越来越重的时候，他的笑容消失，神色凝重，带上了对待危险事物的惧意。
看到他的神情，邬景笑了笑，眼底却只有浓浓的受伤和悲哀。
“尽管我保护你，守着你，朝夕相处，可是你还是觉得我是厉鬼，你还是不信任我。”
“你没有相信过我，从来没有。”
“就因为，我是鬼吗？”
他再一次痛恨起系统赋予他的这个身份，但他第一反应并不是这个身份影响他攻略，而是觉得，因为祁泽介意。
死前被折磨的怨念和现在的情绪交错着蒙蔽着他的神智，让他分不清自己是谁，他目的又是什么，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再靠近那人一点，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他，只能是我的。
【叮——】
【警告！警告！？
【检测到宿主极端情绪！！已清除外来能量干扰……】
系统提示音惊醒了邬景，他猩红的眸子逐渐恢复清明，可是等他再看向祁泽时，却发现他的目光早已变得陌生，避之不及。
“系统，可以查到攻略目标对清一的好感度吗。”邬景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心底问道。
【叮——需支付1000积分点。】
“扣吧。”邬景没有心痛那点积分，虽然这个任务完成，也就仅仅一万积分而已。
系统动作很快，在积分扣除的同时告诉了他答案。
好感度，19。
比他还低。
邬景突然想笑，可笑着笑着看到自己刚掉下去的好感度，又笑不出来了。
他想，他找到了问题所在。
不是因为他是鬼，也不是因为清一拥有道术让他亲近。
而是因为，他本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