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被撕裂了一样。
这种撕裂，并不像心血引灵时候的炸开，心血引灵的时候，那是一瞬间的事。
而现在，却是一点一点的撕裂，这种疼痛感，并不能相提并论。
一瞬间的炸开，那是将所有的疼痛聚集在一起了，只要挺过去一开始，就没什么大碍了。
而现在，却是持续性的疼痛。
看到步尘的样子，青鸾不甘心的盯着阿老。
“你这么做，就不怕他挺不过去，他挺不过去的话，你也就烟消云散，虽然本宫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你当初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本宫知道，就是他死了，你也不可能独活。”
阿老嗮然一笑：“你这鸟头还是挺灵活的嘛，没错，如果这小子死了，我也不可能存活下去，虽然我有手段能够保我无事。”
青鸾的脑袋中写满了大大的疑问，听他的意思，是没有活下去的意思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老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瞬间的苦笑：“没什么意思，只是，你以为我想要这样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青鸾并不明白。
“你在说些什么？既然你也不想这样，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有没有人逼你。”
阿老脸色有些惆怅：“真的没人逼我吗，哈哈，谁知道呢？”
此时的阿老，脸上的表情，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青鸾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阿老脸上的表情。
似乎，它有一瞬间懂了。
阿老看着陷入迷茫的青鸾，一巴掌拍了过去。
“傻鸟，想不通就不要想了，现在过好你要做的每一天，这就足够了。有些事情，对于你来说还是太早了。”
这一拍，将青鸾刚有一丝灵光的念头直接给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