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了几天,祝容特地带上了武力值已经可以一掌劈死两棵树的玄风,可是都没有再遇上这个黑衣男子,祝容有时候会摸着下巴觉得奇怪:
“不应该啊?难道他只有那天有任务?”
被她顺过来的令牌躺在她的桌案上。
可惜暗阁太过神秘,除了知道他们是半夜行事,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就连暗阁有几人都不清楚,祝容不知道这个令牌是他们每人都持有一个还是什么特殊的身份才有,所以也就无法确定这个令牌的主人是谁。
祝容晚上继续去将军府附近蹲点,白天继续靠丹药表演装病,然而最近朝堂不太平,他爹身为平阳郡王,身在朝堂自然也无法独善其身。
祝容在饭桌上听他爹说,朝堂上有人告发,监察御史刘员贪污受贿,行贿高达几千两白银。
贪了这么多银子,饶是见识不少真金白银的祝容也佩服这人的胆子,问:“怎么发现的?”
她爹夹了一箸菜,只希望这件事情早点过去:
“大概半年前,皇上派刘员携着朝堂拨款救济的银两,到泸州赈灾情况,前不久刘员回朝述职,呈交泸州一地的账簿,结果发现里面的数额对不上赈灾的拨款。”
“里面少了几千两银子,都被他私吞入库了。”
大夫人一边吃饭一边评述:“这人也真是够蠢,假账都不会做,直接将缺了银两的账簿交上去。”
祝容也纳闷:“是啊,爹,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平阳郡王搁下碗筷,他与这人交情甚浅,监察御史刘员这人在朝堂上是棵墙头草,哪方势力强盛就往哪边倒。
若不是他贪赃了怎么多银两,他也没料到平日里看起来老实怕事的官员竟然是这副德行。
大夫人说的这话有道理,平阳郡王也感到糊涂,要是交上去的是一本假账,说不准谁也不知道他私下贪了银两的事情:
“可能是手下的人弄混了账簿吧。”
祝容不置可否。
白天听了这事,晚上祝容就不再在侯府附近留意前几天碰到的暗阁那人了,监察御史刘员犯下重罪,她赌暗阁今晚可能会去这大牢里“问候”一番刘员。
天牢。
祝容带着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