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普通了?”
江虞知:“你看人把人当人,我看人却是把人当角色。”他把手一扬,“你要从高处俯视她,你就会发现她就是一个很常见的、有野心、有智慧的皇帝。”
“这样不好,我知道你的意思。”裴颐摇头,“我从前看秦臻便是如此,所以造成了悲剧。”
“秦臻死后,你确实变了一些。像从前,你不会和子歌这么亲近,也不会那么轻易纵容公主和步珂。”江虞知笑了,“但你把她放在了眼中,很多年前便是,其实就是因为喜欢反而看不清。你放大了她身上的特性,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照我看来,宋南锦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比寻常人更加心狠手辣。”
裴颐比大拇指,“看出来了,毕竟你敢知呼她的名讳。”
江虞知嘁一声,“你少装,别说得你好像把她皇帝的身份当回事一样。”
有时候裴颐真的会怀疑,“虞知,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
江虞知认真对了一下,“鸭迁莲未迁,不过鸡和藕有什么关系?”
前头的谢来香转身道:“二位莫要讲小话了,马上过城门了。”
如同上课说闲话被老师教训的学生一般,俩人安静了一会,裴颐小声道:“她心中肯定在想,你们男人就是话多嘴碎。”
江虞知赞同地点头,道:“不过认真说,裴颐,你道德感太高又不愿抽离,很容易痛苦的。”
裴颐:“也难怪沈姐姐说你不像十九岁,你是不是为了选秀改年龄了?”
江虞知笑而不语。
有粮草和令牌,他们进去得很顺利。京城显然没有以往的热闹,死气沉沉。路上的行人也行色匆匆,不欲在外头多呆。裴颐道:“也不知道子歌那边怎么样了。”
江虞知:“你担心宋南锦?”
“不担心,她是神仙。”裴颐摇头晃脑,“按话本中说,她就是那顶天立地的主角,不到结局不会死。”假的,人是凡胎□□,怎么可能不会死。
过了会,江虞知问:“今日午饭吃什么?”
裴颐:“今日是初五,家里应该有红烧肉、桂花鱼条、碧涧羹、佛手金卷、五香仔鸽。剩下的不记得了。”
谢来香带着人和裴府外围的兵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