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倒是。”沈见水恍然大悟,“他很多年前是说过他喜欢狗。这么说起来,裴弟,你和小山谁更白一些?”
这话让裴颐有些懵,“应该是我更白一些?只不过我的是苍白,沈贵君是珠圆玉润的那种白。”
“约莫是很久以前,十六七岁的时候,他很认真地问过我。”沈见水念起旧事,笑意盈盈,“要怎么样才能比你更白。”
裴颐很惊讶:“真的假的?我以为沈贵君不食人间烟火,真没想到他还会在意这个。”他又转头问孟子歌,“子歌,你还看见过什么吗?”
孟子歌摇头:“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常常干这种事。你问南锦去,她和沈见水熟。”
裴颐但笑不语。
此刻宋南锦和王真之在商讨怎么处置顾玉溪。宋南锦道:“找一个空营帐放着,让人看守。”
王真之状死无意道:“听闻此人以前对凤后死缠烂打,甚至还想霸王硬上弓,被裴颖打了不少次。”
宋南锦觑她,“找个马厩把她扔进去。”
王真之一本正经:“听闻沈见水幼年时与裴颖玩得极好,经常在裴府待着直到太傅亲自把她领回去。为了能一直呆在裴府,沈见水喊了好几年要做裴颐的赘妻。”
宋南锦:“你听闻的东西真多,还有什么没有?”
王真之:“还有,听闻凤后未出嫁前,经常被裴颖、沈见水两人带着到处乱玩,三人感情颇深。”
宋南锦轻笑:“你很闲是吗?不想早日见到你的夫郎,那回京之后你就负责善后。”
王真之非常识趣:“臣去把顾玉溪扔入马厩。”
这么一想,裴颐从前的日子还真是幸福,有裴澜这样厉害的母亲,有裴颂这样靠谱的大姐,还有两个带着他到处玩的姐姐。倒是嫁给她之后,很少听说裴颐出门。
装得也挺像的,她还真以为这是一个安静不喜走动的郎君。
宋南锦去裴颐的帐中,果真见一帮人围坐着闲聊。沈见水本想行礼,但见周围的人都没动静,便犹豫了一会,看宋南锦也没有责问的意思,就安心坐着了。
孟子歌道:“南锦,你来得正巧,沈姑娘正讲到顾玉溪花样追裴颐被打的故事。”
“哦,那是挺巧。”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