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觉得好笑,还很认真,这就是最好笑的地方。”
裴颐收了笑容,靠在柱子上,语气也淡了:“后来啊,我很好奇,在爱情中,好奇就是喜欢的战鼓。我在想,我活了这么久,居然被一个少女给骗了,这个少女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是如何养成今日这种性格的。她经历过什么事才能这样刀枪不入,还装得那么像。”
宋南锦低声问:“那后来又为什么不喜欢了?”
裴颐笑了,“这个问题简单多了,观念不合啊。在我的想法中,可从来没有一对多的感情。当年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还喜欢你,说这个好像想迫使你改变一样,但现在我可以说了。”
“爱是忠贞,爱是唯一。”
好圣洁的月光,宋南锦看见月光打在裴颐半边脸上,他眉眼含着很轻浅的笑意,嘴唇张合间带着酒气。今夜喝的是什么酒来着?好像是叫醉美人,椒花制酒,夏夜闻到寒梅香,也不怪乎人会醉了。
因为身体虚,他的唇色总是很浅。哦,归结来得怪宋南礼,把他损坏了。
但没关系,宋南锦想,她凑过去亲他的嘴唇。
千钧一发之刻,裴颐拿手挡住了,四目相对。俩人都很震惊,宋南锦是惊讶他拒绝了自己,而裴颐是惊讶宋南锦发什么疯。
他感到手心有湿漉漉的触感,意识到是宋南锦的舌尖,他几乎是落慌而逃。
宋南锦叫住他,“裴颐,等等。”
裴颐停下了,转身用手指着宋南锦,“你你你……你耍流氓。”说完他又觉得自己怎么和被恶女占了便宜的良家妇男一样,没有一点气势,他绞尽脑汁,终于蹦出一句:“你今日亲过顾玉棠。”
宋南锦觉得好笑:“我亲过顾玉棠怎么了,你觉得晦气吗?”
“不是,你不能这样。”裴颐语无伦次,“顾玉棠活着你也不能这样。”
宋南锦笑:“不能怎样?”
裴颐抓到了重点:“不能白天亲了一个人,晚上去亲另一个人。”
宋南锦逗他:“那明天可以吗?”
裴颐回得很快:“也不可以。”
宋南锦认真地问:“那什么时候可以?”
裴颐认真想了一下:“分手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