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声音似女子的男子么?”
巡逻公主府?不就是偷偷摸摸打探情况吗?跟江虞知混久了,说话水平也提高了啊。裴颐笑道:“所以,事情就是这样,故事讲完了。”
江虞知疑惑:“照你这么说,公主对步珂真的极其宽容啊,为什么啊?”
裴颐叹气:“我哪里知道,激起她的保护欲了罢,实话说,步珂确实也是一个可怜人。从小就颠沛流离,被培养成给人取乐、以色事人的刺客。我也是不明白,其实步珂也是救过南礼的,当然也害过南礼,她们关系很复杂。不过,过了这么多年,往事随烟,早就蜜里调油了罢。”
“不管了。懒得管她了,反正马上便要走了,眼不见为净。”
沉默一会,裴颐又道:“其实也有步珂性格的原因,她真的,我和她处不来。这人和言问期有得一比,那言问期只是绿茶,步珂不仅能茶,还是有攻击性的茶。我今日阴阳怪气南礼一句,她竟然还好意思接话,她凭什么接话真的是气死我了。”
宋南锦问道:“茶是什么意思?”
“言问期那个意思。”裴颐没好气地道,想了想,又道,“陛下,今日我与你打牌,问期弟弟知晓了,不会生气吧?就是这样。”
宋南锦唔了一句,“你不要同小期计较,他本性不坏,就是爱戏弄人。”
裴颐不置可否,垂头:“不说这些,来喝酒。”
孟子歌叫好:“来,喝酒。”
待到散时,四人房间方向不一致,裴颐和宋南锦在同一方向,且离得远一点。江虞知便说让他俩先去休息,他和孟子歌留下来收拾。
江虞知收拾牌时,翻开看了裴颐的牌,叹道:“有够烂的,他不会就是为了逃牌局才讲了这么长的故事罢?”
脸上没有墨水印的俩人昂首挺胸地走着,宋南锦道:“如果你谁都会救,那日荷花池,你为什么没有救我?”
她那日敢跳下去,是因为看见了裴颐,那时裴颐在她心中就是救世菩萨,她以为裴颐会救她。
“什么?”裴颐想了一下,才回忆起来,“我下水了啊,但是我没言公子厉害,他先救到你了。”
原来是这样,宋南锦不信天意,此刻却觉得有些天意弄人。言问容自然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