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治吗?”裴颐紧张地问。
裴沐笑了:“吓你的,当然能治。到了舅舅手上,什么病不能治。这些年我虽不在京城,也知你身子患了寒疾。我研究了许多方子,就等着你哪里来,好给你治病。接下来你就先安心待在遂山养病罢。”
又过了一日,宋南锦才醒过来,她醒了也并不睁眼,而是先听周围的动静,感知自身状态,确认了安全后才睁眼。
一片漆黑,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看不见了,她问道:“这是哪?”
若是个正常人守着,定会出声应她,正巧是谢飞白不情不愿地在这守着。
她对宋南锦视若无睹,专心地看着书。
宋南锦有些疑惑,她明明听出有人在房间看书,却不搭理她的话。这是为什么?
看书……难道是裴颐?她便道:“是裴颐吗?你生气了?”
见还是无回应,她继续道:“是我的错……”她这么一思量,竟不知如何赔礼道歉。寻常人所求,不过钱权情三字而已。
可裴颐,似乎样样不缺。若说钱权也罢了,最为虚无缥缈的情,裴颐也是不缺的。从小便众星捧月,长大后大姐也处处护着。
真是可笑,她贵为九五之尊,却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赔礼。
“那……我回去便把李闻秋调回京?”宋南锦试探性地问。谁知,那人起身开门出去了。
宋南锦不明所以,挣扎着起身想搞清楚状况。
那厢,谢飞白听见八卦,兴冲冲地去找裴沐,道:“沐沐,你外甥和他妻主情感不好。”
“你又知道了?”裴沐正在晒药材,闻言好笑地看向她。
“那可不,宋南锦一醒来,以为我是你外甥,向我道歉。”谢飞白眉飞色舞,“这便罢了,她提出了道歉条件居然是把一个官员调回京,你说这不是因为裴颐与此人私交过甚是因为什么?”
“哪里有妻主能允许自己夫郎和别的女子关系密切,更何况,这人还不是小礼,这不奇了怪了。”
裴沐晒好药材,准备去看宋南锦,“那也不能证明他们感情不好。”
谢飞白摇头晃脑,“你不懂,这是一种氛围。”
裴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揭穿,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