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门看了黄历,诸事不宜。”
还未等江虞知有反应,顾玉棠落湖了,扑腾一声,秦臻惊慌失措地站在旁边。一时间,惊呼的惊呼,救人的救人。
裴颐:“我瞎了。你呢?”
江虞知很配合:“我也瞎了,咱走罢。”
俩人正要悄悄地走时,言问期喊住裴颐:“凤后殿下!”
众人便都看过来,请安。
绿茶,我上辈子是不是掘了你祖坟,今生今世你要如此对我。
裴颐咬牙微笑,所以他才不愿意出门。若不是来这是江虞知一时兴起,他都要觉得是故意做局了。
言问期忧心道:“正巧您在这,您是六宫之主,您得给这事评个理。陛下政务繁忙,要是这事烦到陛下,别人难免会说您……”
这明摆着让裴颐来处理,还得封锁消息,不然显得他没能力掌管六宫,还打扰到了宋南锦。这事吃力不讨好,他帮哪边都得罪人,公平公正更是俩边得罪人。
江虞知转着笛子,道:“说殿下如何?”
言问期似有惊讶,他不好直说裴颐办事不妥,便委婉道:“便是难免会说三道四。”
江虞知又问:“你又是何人?在此说这些?”
言问期摸不清江虞知的路数,老实回答:“我乃靖安候之子,暂居宫中。”
江虞知恍然大悟:“噢!原是如此,见你与后君们在一起,如此热心肠,还以为你也是陛下的后君呢。又见你教殿下做事,差点害虞知说出太后殿下万福金安呢。”
意思是,这事关你屁事,你又不是后宫中人,狗拿耗子。还教凤后做事,以为你是太后吗?
言问期脸色阵青阵白,裴颐叹为观止,手撕绿茶的好男儿,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大受欢迎。
言问期刹那间泫然欲泣:“如果问期哪里做得不对,殿下大可指出,何必让人来对问期挑刺?”
江虞知吃惊:“公子,虞知在与你讲话,你怎么目中无人?”
好口才,不愧是写书的,裴颐扯了扯江虞知袖子,示意他不必再多说。
正巧顾玉棠已经被捞上来了,众人注意力被转走。顾玉棠浑身湿漉漉的,聆风给他披上外袍,他裹住身子便气势汹汹地走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