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他来说,体现在打游戏方面。
上辈子,他未成年的时候玩一种游戏有青少年健康系统的限制,便容易想着玩。可他成年后,突然就不想玩这游戏了,当天就卸载掉了。
宋南锦能做到雨露均沾的原因很简单,已经通关了的游戏,玩哪个不是一样玩。
秦臻肩膀上插着刀,已经跪了半个时辰。天将要亮了,他的意识也因为失血过多模糊了。
宋南锦这才缓缓出来,“你这是何苦?”问期一直未醒,她便一直守着。听闻秦臻刺了自己一刀,她一时也顾不上,让人找太医去处理。
刚刚问期醒过来,她才有空注意到秦臻竟没让太医处理伤口。
秦臻先强忍着哭腔:“臣侍自知犯下大错,不得心安,来乾清宫向言公子请罪。大错已成,臣侍自知辩解无用,只是臣侍见到言公子一时失神,没成想害言公子……请陛下责罚!”
宋南锦神色一变:“为何失神?”
秦臻泣不成声:“臣侍家中无兄弟,自幼便想有一个弟弟,见着言公子便有一见如故之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血和泪混在一起,染上了乾清宫的地面。
宋南锦冷声道:“谁教你这么说的?”
她不信鬼神,秦臻也不过是碰巧与问容有几分相似,哪里可能真的是……
秦臻心中一惊,这也让凤后说中了。他出乾清宫后,凤后又特意派人来叮嘱。凤后说陛下多疑,必然会先诈他,这个时候他便要……
他答:“若陛下如此问,臣侍无话可说。”
他不能解释,感觉是主观的,他不可能解释清楚。无法晓之以理,便只能动之以情,表现出不被相信而心灰意冷的样子,也许还能人宋南锦信上几分。
当然,凤后的原话是,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宋南锦默然,秦臻见状又擦了擦泪,大声道:“臣侍自请去奉天楼为言公子抄经祈福,恳请陛下,待臣侍为言公子祈福完再责罚臣的。”
他心中默念,这该醒了罢。
言问期从房内探出头来,脸色发白:“锦姐姐,莫要责怪贵人,问期见贵人也一见如故,颇有善感。”
秦臻眼睛一亮。凤后道,陛下有心偏袒,也不好自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