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户部的人也难做,上头的命令他们也只是听从安排。
裴颖在相亲时路过,顿时欣喜若狂,对相亲公子道,在下老大有难,不得袖手旁观,今日一别,来日再会。
公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裴颖便跑了。至于为何在宫中相亲,自然是因为被抛下的公子乃是当朝陛下的幼弟越卓王爷宋南安。
裴颖一剑刺向户部的案台,剑锋穿过文书,剑身立于桌上,侍郎吓得一抖。
她恶狠狠地道:“我要吃肉,谁敢不拨钱?”
事情解决了,樊乐如在梦中,她千辛万苦也做不到的事,原来只需要裴颖一句想吃肉。她隐隐懂了陛下说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是何意思了,成为自己的敌人么?
裴颖勾着她的肩说,御林军有钱了,统领咱去喝一杯么?
她向来不喜这等玩物丧志之事,却点头说好。
再后来,裴颖、沈见山的浪荡名声也一并传染给了樊乐。
听完戏曲,樊乐便开始安排中秋夜宴的防护事宜,沈裴两条咸鱼被迫工作。
按理中秋夜宴时,凤后仍被禁足,陛下派人去凤仪宫宣旨,金秋佳节,阖家团圆,免了凤后的禁足。
凤后严词拒绝,身为凤后,理应做后宫表率,怎能因为节日便免去责罚。
裴颐搬了把摇椅在屋外,坐于其上开始摇摇晃晃:“今日的中秋夜宴必然是一趟浑水,我才懒得去惹一身腥。”
竹清惊讶:“主子,您不是最爱搅浑水吗?不然何至于被禁足?”
裴颐:“……”
“你再阴阳怪气就去扫茅厕。”裴颐拿着团扇重重拍了一下竹清,“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蹚浑水被禁足?今日是我禁足的最后一日,于情于理我都该去赴宴。”
“但这次的搅粪棍不同。言问期回来了,陛下必然让他赴宴。”
思及言问期的性子,竹清抱拳:“主子英明。”
言问期和他那性子和善的哥哥完全不同,谁知道是怎么养成这样一个天生坏种。用裴颐上辈子的话形容,便是活脱脱的黑莲花绿茶婊。裴颐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才八岁,八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碍着这个想法,裴颐吃了一个大亏。裴颐听说三公主府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