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诧异地瞧着裴颐怪异的姿势。
裴颐手伸到一半,摸了摸自己的发冠,道:“竹清你瞧本宫的发髻可有歪?”
竹清低头,忍笑:“回殿下,未曾。”
顾玉棠了然,走到裴颐面前福身:“太女君安,太女君这是从乾清宫来?”
“正是。”裴颐笑得和蔼,“陛下初作践,诸事劳累。本宫身体也不大好,你们可要多伴在陛下身旁,让陛下注意身子。”
顾玉棠点头称是。
“太女君说的可真有意思,哪里见得陛下愿意他陪着。”聆风见走远了,便挖苦着空有名分的太女君。
顾玉棠笑了笑,“太女君这个人,可笑归可笑,我却没有十分厌恶他。他有正夫的名分在,不去争陛下的宠爱,也不参与郎君们的事。与我而言,算不上威胁。”
前方一位侍从快步走过来,脸色不太好,“见过郎君,奴听闻孟郎君已经先一步去乾清宫了。”
顾玉棠立即收了笑容,恨恨道:“孟子歌,又是他!这人真是丑人多作怪,真不明白陛下为何还愿意搭理他。我宁愿陛下宠爱太女君,至少太女君有着好皮相,与此人一同受宠,真是让我觉得耻辱。”
凤仪宫
用晚膳时,裴颐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陛下吃了顾郎君的点心没?”
“没呢,孟郎君先去了陛下那,顾郎君便没去了。”竹清对这些消息可是每次都早早打听到,等裴颐用膳时再讲出来,他家公子每每听到这种消息便可多吃些饭菜,“不过陛下吃了孟郎君带去的点心。”
裴颐叹气:“哎,我这一生终究是不值得的。”
“殿下,奴今日去看了库房的干桂花。”竹清有点无奈,“奴想着瞧瞧剩下的桂花还能做几次点心。”
“嗯,怎么了吗?”裴颐面不改色。
“殿下,那桂花可都黑了。”竹清声音变大了些,心想,您的心也是黑了。
“不过就是发霉了而已,不会出大事的。”裴颐笑眯眯地道,“我便没想过她会吃,就算她吃了,吃坏了肚子也是在提醒她不要再吃了。”
“奴有些不懂了。”
“人傻是福啊。”裴颐看着桌上的糖醋排骨,“这道糖醋排骨看着不错,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