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刀鞘上镶了红玛瑙,与男子的红锦袍倒是交相辉映。他转动着那把匕首:“多谢殿下,郎身很喜欢。”
宋南锦坐于一旁,笑道:“玉棠喜欢便好。”
“无事献殷勤。”顾玉棠抽出刀身,满意地看着锐利的刀光,“殿下可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宋南锦故意嗤笑一声:“求你?你有什么事能帮上孤的?你是能帮孤处理政事还是能弹琴奏乐来取悦孤?”
“殿下。”顾玉棠嗔了一声,“那殿下想如何?”他勾起宋南锦的衣带,暗示明了。宋南锦顺势摸了摸他的脸,道:“孤需去批折子了,待孤闲下来,再好好陪你。”
顾玉棠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眸发烫,她拗不过顾玉棠,便又陪了一会。
孟子歌趴在墙头看得眼睛发直,原来顾玉棠这个狗东西就是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勾住宋南锦。
焦谷在一旁着急:“郎君,您莫要再看了,万一被发现了如何是好?”
孟子歌正也看着眼烦,便从墙上下来,“嘁,整个京城能发现老子的人还没出生呢。想老子当年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
“郎君,言行有范。”焦谷无奈地打断自己不修边幅的主子,“太女不会喜欢您这样粗俗的语气的。”
孟子歌讪讪道:“好罢,想我当年在江湖上也是叱咤风云,人称男中豪杰的十三郎。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人不识我的威风。”
“好好好,郎君您威猛非常,咱们快回去吧。若是让人瞧见,又要说不好的话了。”焦谷顺着他道。
孟子歌闷闷不乐地回清圆居,“她很久没来看我了,却日日抽空去顾玉棠那,是我实在不如顾玉棠吗?”
焦谷正愁如何安慰,瞧见前面是兰颐苑,急中生智道:“殿下也许久没去看太女君,难道郎君觉得太女君也不如顾侧君吗?”
孟子歌下意识反驳:“那怎么可能,裴兄除了身子弱点,哪里比不上那个顾玉棠。”
他是江湖人士,对于名门的礼仪规矩一窍不通,刚入府时更是惹出不少笑话。那些贵族出生的郎君们,个个都瞧不起他,懒得搭理他。唯有裴颐,不仅对他一视同仁,还教他各种事宜。
他私心认为,这东宫里的好人,只有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