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笑。他有不好的预感,裴颖道:“明明你前几日还说,家中好东宫太闷,想在家中多呆几日。太女又不在意你,你凑上去做什么?太女正和顾侧君卿卿我我,哪里还想得起你。”
失策了,大大的失策,二姐绝对是故意的,他怎么就忘了二姐这个狗脾性。他只得道:“二姐,我从小学的东西里可从未教我争风吃醋。”
裴颖见他脸色不好,也未再逗他,很快便走了。裴颐这才舒一口气,二姐说得倒是爽了,到时候要应对宋南锦的人可是他啊!
宋南锦从柜子里出来,“这柜子无衣物,还特意放了个板凳,可是颐儿猜到孤会来给孤准备的?”
糟糕,这茬他又忘了。那是从前给宋南礼准备的,宋南礼总爱偷偷来找他,每回有人来都要躲起来,美其名曰私会。久而久之,为了让她呆的舒服些,裴颐便特意准备了这些。
宋南锦如今这么一问,他说不准是不是故意的。今日实在是太失败了,他腆着脸道:“郎身与殿下心有灵犀呢。”不管宋南锦怎么想,他不认便是了。
宋南锦微笑,倒没再为难他,“你们姐弟关系倒是挺好。孤倒从未与姐弟如此亲近。”
“见笑见笑。”裴颐尴尬地笑,太女你在说什么笑话,你前不久刚和你姐斗法,现在说这些是什么个意思啊?希望我同情你没有家人吗?
“去拿本书来罢,孤今日陪你看书。”宋南锦自顾自地坐到了架子床上,脱去了外衣并靠于床头,“上次没与你看成,这回补回来。”
衣裳都脱了,是想看书还是睡觉一目了然。裴颐挑了一本晦涩难懂的古文,缓慢地念着。果不其然,宋南锦不一会就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他见状便停了念书,只认真看书。不经意间看见宋南锦的睡颜,不似醒着时高深莫测,而是很无害的感觉。倒让他想起,从前她藏锋时便是这般无害,论起来她的长相并不是让人惊艳的美人,而是瞧着天真单纯的姑娘,她也很会利用相貌的优势让人放松警惕。
他不合时宜地想,还是谈恋爱好啊。
闻飞买来糖炒栗子时见到的便是如此和谐的一幕,不愧是狐狸精,主子这几天本因为狐狸精心情不好,东宫气压低得不行。这狐狸精一哄,主子都能在白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