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好吧,裴家真的可以为所欲为,高贵的身份真的可以在战场上救命,樊乐无不嫉妒地想着。
这时,宋南锦的命令传来了,裴颖眼珠子一转,“宋南良,别打了,过了一刻钟,我们便放你过去。你若真登基了,岂不是在打自己人吗?”
宋南良回答得倒也干脆:“做梦!”
裴颖刺开一个叛军,也干脆道:“六月初七!”
宋南良:“休战!本公主且信你一回。”
至此,裴颖的靴袜已被血浸湿,她难以忍受这种黏糊感,不由暗骂了一句。
樊乐没忍住问:“六月初七是何意?”
裴颖高深莫测地笑笑:“等以后和你熟了我再告诉你。”
樊乐一愣一愣的,哪有人怎么说话的?好像都不修饰辞藻的。说起来,她为何觉得裴颖瞧不上她,正是因为士族说话都一套一套的,但裴颖说话又直又难听,她便觉得是故意挤兑她。
现在想来,是否裴颖本性如此,而无意针对任何人。
“我二姐乃是一个奇人,平等地瞧不上任何人。”裴颐边走入凤仪宫边道,“但她拥有近乎野兽一般的直觉,倒也一直平安无事。”
“她见过凤后殿下,后悄悄与我说,凤后思慕太女。”
竹清下巴都要掉了,顿感自个命不久矣,就算活过这次政变,也许哪日就要被灭口了。
“主子,您不必说了,奴不敢听了,奴今后再不问缘由了,只管跟着主子。”
裴颐八卦之心被遏制,遗憾地道:“好罢,总之,凤后是后宫之主,我们需要他的帮助。”
凤仪宫内甚为安静,都无甚下人。裴颐惊疑,莫不是已经被……
他匆匆跑入,正殿空空。他愈发不安,提起衣摆飞速地跑,竹清落在后面,喊道:“主子,您当心点。”
寝门被裴颐推开,但他恨不得从未推开过。
此刻,宁朝凤仪天下的王凤后正捏着一名身着官服的女子下颌似要亲上去。
总不能是和大病未愈的皇帝在玩官服py吧!裴颐悲愤,这都什么时候了,凤后您还有心偷情呢?
凤后眼神冷冽,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不由得抓紧了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