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反正后果也不严重，再换一池子水就行，就是其中的星辉之力要再花点时间攒。
不多时，池水中再无光点，湛夜这才停止倾倒乌玄砂，并将浸泡在池底的湛卢收回到手中细细打量。
在白亮如白炽灯管的十方剑照明、比对下，湛卢是黑，非常的黑！
但与之前的黑又有些许差别，乌玄砂是黑中带一点棕色，更接近于常人的瞳孔颜色，这也是为什么湛夜用它来做美瞳的原因。
在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湛夜嘴角的弧线微微上扬，十分满意，终于不再是一眼邪道法宝了。
而现在他只要等着有人发现洗剑池被污染，然后扩散消息，最后他再在适合的时机表明自己也是受害者以及对犯人的深恶痛绝！
完美的计划！
“湛师兄，你要回去了吗？”忽然有个温婉的声音响起。
“嗯。”心情正好着的湛夜回道。
只是他刚说话，回家的脚步就是一停，他僵硬地回头，发现一个满脸好奇的俏丽女子正看着他。
“你是谁？”
“我叫慕容文溪，是你师妹风曦的好姐妹。”
“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从你打开储物袋，向洗练池里倒乌玄砂的时候来的。”慕容文溪眨了眨大眼睛。
“哦。”湛夜冷冷地说。
与此同时他的大脑开始全速运转了起来！
我为什么没发现她，是她修炼了什么功法神通吗？
算了，这不重要！
现在计划成功推进到了“有人发现洗剑池被污染了”，只是为什么会这么快！
快到自己还没离开作案现场！
这是人赃俱获？自己现在自首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吗？
还是朗声说自己是在探索研究乌玄砂和星辉水的化学反应的原因，试图为这个世界的科学发展做一份贡献？
不！她好像只有一个人，乃伊组特（把她做掉）！
……
无数烂七八糟的念头像柳絮般在湛夜头脑中飞扬，眼看着大脑快要过载的时候，慕容文溪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湛师兄，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