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老祖声音苍凉,其中似乎压抑着段惨绝人寰的过往……
“她可以走,你不行。”蛊雕阴冷地说。
“这恐怕不行,她与我休戚与共,一起生,一起死。”湛夜摇了摇头,在姬舜雪的注视下,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的纤腰。
想必师姐也会理解当下情况,是不得已而为之,敌人至少是化神期中期,他们可接不了几箭,况且敌人也不仅仅只有他们。
至于血炼落到妖族手里的后果,那就是风正烈的锅!
自己明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好宅在家里修炼,都怪他叫自己出门的!
想通彻的湛夜再无一丝负罪感,不自觉将姬舜雪搂得更近了。
姬舜雪倒也不反抗,身子轻颤间,已经似飘雪般落进了湛夜怀里。
本该是让人族女弟子们满眼红心的一幕,在蛊雕眼里却是湛夜阴狠地将姬舜雪拉到胸前当挡箭牌!
也是,能被魔剑认主的又能是什么好鸟,在蛊雕迟疑间,一旁的凫徯瞳孔忽而一震!
它似乎洞悉了真相,大声喊道:“老大,不要被他骗了,这货一看就是被魔剑侵蚀了,和那些邪修是一丘之貉!居心叵测!包藏祸心……”
脑门越来越黑的湛夜听不下去了,为表诚心,当即松开了剑柄,任凭巨剑直直坠落,而他也立即催动脚下湛卢,拉着姬舜雪就走。
……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山头,一老一少正悄然注视着一切。
他们一身黑衣,浑身翻涌着黑气,乍一看与湛夜相似,倘若站一起定无违和感,都不似好人。
见魔剑飞射而出,年轻人当即蓄力于脚,想要动身抢夺,却在一声“笃”中僵在了原地。
老者拐杖拄地,杖底的岩石化作飞沫,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墨仞,我怎么教你的,要沉住气。”
“但师尊我怕现在不抢我们再无机会了啊!”墨仞争辩道。
他想得倒是也没错,这兴许真是他唯一能摸到魔剑的机会了,一旦落入那只以速度见长的妖鸟,即便他斗法能不落下风,但一定是追不上的。
“唉,你与那个湛夜相比差远了啊。”老者叹了一口气,“还没看出来吗,他早就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