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会在大比前一个月左右回来。”
“也就是一个多月后，有点晚了。”风正烈摸了摸下巴，“常留还不知道你在浩然剑诀上的造诣吧。”
“嗯。”湛夜回答道。
师父更看重的是修为境界，用他的话说就是花里胡哨的剑招哪有境界实在，要讲究以境压人，至于压不过怎么办？
跑啊，跑不掉就认怂，别想着跨境杀敌，都是扯淡。
“那师侄可知你的剑招缺了点东西。”
“还望师伯赐教。”湛夜低头作揖。
浩然剑诀一到九式，他早已烂熟于心，虽然不知风师伯口中缺少的东西是什么，但他心中一直有个疑惑。
这套剑招实在是过于极端了，都是些拼命三郎的招式，就像他刚才用的两招，剑一倾覆和剑三岿然。
前者是将体内所有的灵气瞬间倾覆而出，力求一击致命，后者更是在赌命，借他人之锋蓄己之势，背死一剑。
而剑招第九式·九死，向死无生！
风正烈似看穿了湛夜心中所想，悠然说：“我当初练九式剑招的时候，只觉得祖师爷真是不要命的疯子，以命搏命，难怪宗门要禁止弟子间的私下切磋。”
“后来我境界上去一点，能出宗门历练了，我发现外头的人跟我看法差不多，浩然剑宗练得是不要命的剑，是疯子，就连邪道也避着我。”
“于是年少气盛的我自以为明白了祖师爷的用心良苦，出剑愈发凶狠、不惜命，风疯子的名头也是响彻一时。”
风正烈面露怀念之色，话锋却是一转：“然而我错了，祖师爷不是想让用‘不要命’这三个字护着后世徒子徒孙，浩然剑诀，浩然剑诀，说到底是在浩然两字上。”
“浩然？”湛夜不解。
“煞气、阴气都属世间浊气，那何为清气？”
“天地灵气？”
风正烈摇了摇头：“天地灵气不分浊、清，它是世间气之根本，邪修修炼也吸收炼化天地灵气，与我们不同的是，灵气最终会被他们转化为浊气。”
“浩然是……浩然之气，是清气？”湛夜疑惑更重。
在他认知里，浩然之气就是一种正大刚直的精神，难道说出剑时要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