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去张氏医馆”
“是”
刘樾从朝阳殿回了东宫便立刻易了容,带着人悄悄往张氏医馆去。
张承见他带着手下来了,把人请进书房,随后熟练的清空后院,自己去端了茶水点心进了书房。
“请坐,公子前来,想必是今日又发作了?”
“是,先前不久,忽然发作,全身无力倒地不起,缓了一会才好些,此时身上还有些无力”
张承替他号了号脉,察觉脉象与上次不大一样,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这么一看不像是先天疾病,倒像是,,人为的!
张承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对月流说,说可能是你家里有人要害你?不行不行。
刘樾见张承不说话,表情看着颇有些为难。
“可是有什么难处?”
“公子说笑了,只是公子此时发作还未过去,与平日里未发作时脉象稍有不同,不知公子今日可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或许此次突然发作与公子身边外物有关。”
“无”
“公子,我已休书与家师,不日将有回音。眼下公子的情况,或有加重的可能,还请公子千万小心。待家师进京,亲自为公子诊治。”
“好,小生在此先谢过先生。”
“不必不必,公子言重了,不知我日后要如何告知公子家师来京?”
刘樾此时已经走到门口推开门,闻言给了张承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告诉他有消息只要写信送到这个地方即可,张承接了纸条,收进袖子。
“公子还有事?”张承放好纸条抬头发现这小公子正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什么。
“无事,上次那位姑娘,就是和我一样的病的那位,今日不在?”
“小香云?她今日家中有事告假。公子找我家徒儿有事?”
“无事,随意问问罢了。”
“师父,您既已入京,为何不让月公子?”
待人走后,过了足足一刻钟,柳原才从书房的密室里出来。
听了张承问出的问题,看他的眼神颇有些无奈,竟然只学了医术吗?你就没看出来那人身份不简单?
当然看的出,否则也不必易容问医,还用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