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天就学会全部,哥哥每日抄一点,我每日练一点就是了。不过,还劳炊哥哥,将那书上的图画一并抄下来,这样我学习起来也能容易一些。"李香云一看李连云答应帮忙抄书,高兴的眼晴都要笑成一条缝了。
″好那这书可否借回家去,我每日从书院回家之后,有时间便抄一点给你,以便你第二日练习。"李连云想了想说。
"应当是可以的,等我与师傅说下,不过哥哥每日念书,颇为辛苦,定不要为了这事情耽误了温书和休息。"
"好,香云尽管放心,我一定不会耽误的。"李连云摸了摸李香云脑袋,笑的宠溺。
“殿下”月北从窗户进门竟然也是无声无息的,不愧是太子手下的影卫首领。
刘樾正坐在桌案后面,每日这个时候都是太子殿下看折子的时间。
见人进来,想必是要查的东西查到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
月比会议开始介绍李香云家的情况
“李香云家情况还算简单,李家一共四口人,家主李先令,其妻王瑞云,李香云上面还有哥哥名叫李连云。他们家在京城开了一间脂粉铺,就是看一阵子因为送糖圆被京城的女子追捧的那家胭脂铺子。”
“李家原本在南边越州地区,曾经也算是地方的望族,但是所在的地区因为靠近边境,几十年前因为叛军滋扰打过一场仗,虽然最后平息了,但是不少百姓受到波及,李家便是在那时因为死了不少人而开始没落,到了李先令这一辈,就剩他一个人了。”
“二十年前,李先令认识了原本身为外邦族人的王瑞云,虽然边地外邦已融入我大晨几十年,但是李家长辈仍旧不愿与所谓的外族通婚,为了与王瑞云成亲,李先令离开了家,二人成婚之后便开始做些小生意。”
“胭脂生意做的还算可以,攒了些家底,直到十年前为了给李香云看病举家搬迁到了京城,从此在京城落脚,李香云的兄长李连云前年已经中了举人,如今在诚致书院,李香云现在在张承门下拜师学习医术。”
“李香云的病,查过了吗?”
“回殿下,查过了,确与殿下之症一般无二,属下昨夜潜入了张承的医馆,翻看了李香云的脉案,确实如此。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