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药,尽你所能医治她。”夙璟辞也知道一些她的事情,也没再多问,皱着眉冷声吩咐她。
“是,属下遵命。”容渺朝后两步给他行了个礼,拖着北渚出去了。
房内夙璟辞把手搭在孟朝槿的手上,体温也是冰凉的,他垂眸看着床上这个人,如果不是体内功力还在运转,呼吸还在持续,只怕有人看见那苍白的脸色都以为她非活人吧!
“是什么让你身体如此亏空……”寂静下来的卧房里,他的声音如此清晰,却无人应答。
“是国师之位吗?还是其他东西……”
他看着她的脸,总是觉得有几分恍若前世的熟悉感,总是想去靠近她,去接近她,去融化她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去……
喜欢她……
“你知道殿下从哪偷回来的人吗?”容渺悄悄问旁边故作冷酷的北渚。
虽然她刚才问了,夙璟辞也的确答了,但她知道夙璟辞这个人说的话可不能信,惯会骗人了。
“不知道。”北渚头都不低一下,硬邦邦地回答。
“那你知道那姑娘的名字吗?我看那姑娘细皮嫩肉的,可别是殿下抢了人家老婆。”
“不知道。”依旧冰冷的回答。
“哎哟我说你这人,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要你来干嘛啊?”一阵冷风吹过半湿的衣服,容渺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想起刚才这人倒了自己一壶冷茶,又开始生气。
“保护殿下。”北渚毫不犹豫道。
容渺:“……”
呵呵,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就他那样子需要人保护吗?
让你来打杂的差不多。
容姑娘表示她非常生气,直接报了一串药材名个和用量给北渚后,甩头回自己家里了。
自己本来睡得好好的,偏偏被人给扛来了这里,还被泼了一壶冷茶,真是气死她了。
摄政王府除了几个暗卫以外,没人知道府里多出了一个人,一切依旧如常。
再往外是与王府相距极近的肃穆威严的皇宫,新帝夙云埋依旧想要溜出皇宫,宫女和近侍拼命想要拦下他。
御宸国都一切如常,街道上人们来来往往采买逛街,酒楼里说笑声不断,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