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直接把马车赶上来了……
“这不太合礼数吧!”他嘟囔道。
“摄政王这也太高调了吧!这可是祭天大典,他竟然也坐车前来吗?就不怕冲撞了国师?”
“你看他怕过谁?这位摄政王殿下可是从小到大就没有他不敢去做的事情,连先帝都管不了他。”
“毕竟是国师啊!”
“国师又怎样?摄政王从来就没怕过谁……”
与外面的燥热不同,马车内很凉爽。
马车四角分别坠了寒玉,帘帐用冰晶丝织成,白色的帘帐却无法让强光穿透,再加上寒玉的作用,即使在酷暑天气,在马车之中也不见丝毫燥热。
车内还设有书案软榻。
而此刻软榻上正躺着一个人。
她一头如墨青丝没有经过打理,就那么柔顺的披散在软榻上,穿着一件白色绣有银色暗纹的广袖裙子,裙子层层叠叠铺呈开,像一朵绽放的昙花。
软玉温香,清幽沁凉。
她躺在软榻上,整个人的气息微不可查,双眸紧闭。
肌肤雪白,却缺少血色,像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连嘴唇都是苍白缺少血色的,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脆弱的感觉。
一只手忽的搭在她的额头,手指修长,肤色也是极白,却也可以从骨节看得出是属于一个男人的手。
手指从额头滑下,停留在她的下巴上,那人忽然轻笑一声:
“原来国师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还是一个长相绝佳的小姑娘。”
他的声音就好像珠玉相击,清澈好听,却又带着一些随意。
宽大的黑袍穿在他身上有些凌乱,领口位置有些歪,他也不在意。
蹲在软榻边看着上面躺着的人,目光有些好奇。
他的手指忽然戳了戳女子的脸颊。
如雪肌肤在他的手下陷下去了一点,若是两个人都是保持清醒的,倒是别有一番情调。
可惜现在一人清醒一人沉睡。
他戳了戳她的脸,似乎又觉得无趣,目光在她脸上移动,最后凝在她的唇上。
他看着她,眼神很专注,若是一个正常人被他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