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过兴尧,其他人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面前这个肤色冷白的年轻人。
不是大家凉薄,而实在是现在外面太危险了,就刚才那怪物,来了一只他们对付的都够呛,更何况如果出去之后会有许多,谁都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不行!”那个知县首先发声,却又碍着什么,声音缓慢了,道,“现在天已经黑了,小兄弟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
赵明柔刚才已经被吓傻了,又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李寄奴便又有点不耐烦。
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哭的女人。
“我跟你们一块去。”他道。
客栈内的蜡烛油灯不少,三个人便提着油灯直接出了客栈。
兴尧对楼商说鬼怪一般都不会自己开门,让把客栈门从里面用东西顶住,他们回来时自然会推开门。
三人出去寻了没多久,就发现了缩在墙角的朱诉月。
朱诉月不认识归寒和兴尧,发现来的人她根本不认识后,在两人刚要靠近时,突然朝一边的灌木丛里藏匿去。
直到另一边的星星灯火亮起,隐隐约约看见李寄奴的脸。
“诉月娘子,”李寄奴道,“我是李寄奴。”
朱诉月这才从草丛里钻了出来,不同于方才那个怪物的神态,这女子的眼神显得很冷淡。
“不才兴尧,”兴尧道,“下午才来的。”
“归寒。”归寒也道。
他们回去后,朱诉月才说明了情况,她说她那时候第一回依着暗号敲了一回门,所以那怪物应该是看见了,才刻意模仿的。
不到两日,就已经有两个怪物钻进了这个客栈中,虽然都化险为夷了,但众人依旧胆战心惊。
尤其是那个叫王重耳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在归寒和兴尧捆住那只婴狐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楼上的房间里。
倒是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那个赵知县倒找来了兴尧和归寒的房间。
“两位是要去晏城投奔亲戚吧?”赵温嘴都快裂到耳根子了。
兴尧“嗯”了一声,问到,“知县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那个,”赵知县从怀里摸出一张纸,他是高高在上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