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你不要作妖了。”
某“不正经”便立马讪讪闭了嘴。
“小姑娘你到底要打算干什么?”
桌上的烛火摇摇晃晃的映在小姑娘脸上,映得她半边的脸都变成了未熟透的柿子的橙红色。
“没什么,”平平似乎笑了,“可不可以求你们明日替我办一件事?”
兴尧“呦吼”了一声。
“不会又像诬陷你那倒霉爷爷一样,或者……”他顿了一下,“像那个更倒霉的胡来财一样,被小丫头你拿枪使?”
归寒倒是没说话,却也郑重起来。
“先说吧,你要我们做什么?”听小姑娘尚许未说话,兴尧又道。
“我想让你们,”小姑娘的眼睛仿似裹了星辰一样,掀开厚重的灰尘,突然便明亮起来,“我想让你们明日再去雾溪一趟。”
“只去?不做什么?”归寒问。
“当然不是,”平平摇了摇脑袋,“雾溪里的鬼怪不少,村里这些人听说了来财哥的话后,都武断的认为山上根本不存在鬼怪一说,所以,他们之中一些人打算明日亲自通过石桥进入雾溪下游。”
“这不纯粹胡闹么?”兴尧心想。
这座山上的厉鬼是被什么人束缚在此的,然而就算就这样,这厉鬼这些年也凭借着老村长对它的投喂,能力都强大到仅仅用半日的时间就杀了胡利和谢全两个人,那如果它一下将那些跑到雾溪下游的青年们全都吃掉了,它的能耐不得蹭蹭蹭往上长。
但兴尧同时又觉得有点可笑。
这小丫头兜了这么一圈圈子,先是让狐婆觉察出老村长和鬼神做交易的苗头,让狐婆宁肯折掉她培养了好长时间的狐娘来证明老村长是否是和鬼神做交易,从而耽误了第一回的嫁狐娘。
而第二回,兴尧和归寒他们的到来,正巧又误打误撞的毁掉了第二次的嫁狐娘。
两次未成的嫁狐娘,让依靠嫁狐娘借寿的老村长元气大伤。
而接下来,不管是谢付生意外的死,还是谢全和胡利意料之中的死,都在这其中隐隐加剧了老村长和狐婆的间隙。
直到最后,平平又利用胡来财对于他兄长和母亲死亡的耿耿于怀,一步步去诱导胡来财接近这座山村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