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抽噎起来,“还有小全……为什么我们已经祭拜了神,却还有这么多人死了?”
狐婆“呵呵”的笑。
“大家安静,”老村长终于开口道,“嫁狐娘并没有成功,狐婆。”
“大家也都知道,嫁狐娘其中的忌讳很多,而每一年去雾溪的年轻人也都是我老头子一个人操心的,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什么岔子,”老村长像想起什么,神色暗了暗,“所以……为什么会不断出灾祸,是因为咱们这次……又失败了。”
“嫁狐娘才是唯一的解救办法!”他冷声道。
唯一的解救办法?兴尧注意到,老村长似乎很在意这一点。
那么狐婆呢?
他抬眼去瞧,狐婆似乎有些不解,混浊的眼球望向老村长,语气尖酸生硬,“不对,嫁狐娘怎么会失败!呵!……还是,有许多忌讳?老村长莫不在变法的说是我狐婆坏了祭祀?”
这个时候,这些村里人竟然也没有拦架,这一脸平静事不关己的吃瓜现场让兴尧想端碗瓜子来给众人手里各发一把。
“朝那边躲一躲。”归寒的声音适时敲醒了兴尧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
兴尧“唔”了一声,朝他们俩站的地方不远处看去,那儿有一个堆成不久的草垛子。
而狐婆的目光从黑色斗篷中蛇信子一样不着痕迹的绕着人群看了一圈,发现没找到她想找的人,一凛。
归寒和兴尧已经躲到了草垛子后面。
“你那时候说的果然不错,”归寒难得语气里挺唏嘘,“狐婆果然跟老村长不对付。”
兴尧露出半个脑袋去望,正看见这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老村长将拄着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敲。
这剑弩拔张的劲,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不对付吧。
忘了,他脑仁疼的去瞧归寒的侧脸,他身边这位也不是正常人。
好吧,奇葩正好跟奇葩凑一块儿。
“小归寒,”兴尧对归寒道,“你觉得隐藏在这村子里最后的操纵之人会是谁?”
“不好说,”归寒认真思考了下,回兴尧,“照现在的情况,极有可能……”他转过眸子来看兴尧,“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兴尧笑嘻嘻的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