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犹犹豫豫的为何?赶紧说来!”
捕快沉声道:“大人!周三爷昨夜缝尸,尸首还没有缝合,人就死在了缝尸的房间中,他死的时候,手中还拿着针线。仵作验尸,没有查明死因。”
李玉贤:“没有查明死因?!”
捕快:“周三爷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被击打的痕迹,也没有中毒迹象,不是中毒而死,最后仵作的结论是鬼神之力。”
李玉贤沉默,鬼神之力不是官府可以插手的事情,此事恐怕要成为无头案。
周三爷是一个鳏夫,一生好酒,没有亲人在身边。
李玉贤县令一声长叹,“那就好生安葬吧!记得在他的坟头放一壶好酒。”
捕快应声道:“是!”
捕快走了,李玉贤用手捏着头,这些日子以来,林松城一直就不很太平,前日斩杀的那名白衣女子,就与鬼域有些干系,朝廷降下密旨,要求绝不留下活口,至于这个白衣女子身犯何事,他这个县令都一概不清楚。
真是麻烦,总有一些事情是官府也无法把控的。
李玉贤县令苦恼的时候,柳三在破败的小酒馆中喝酒。
桌子上摆放着六个酒壶,足足有四五斤浊酒。
菜很简单,素鸡豆腐和一碟花生米。
柳三一直闷不做声的喝酒,从午时一直喝到天色阴暗下来。
这段时间总是不顺心,平白无故的被一个白衣女子鬼魂纠缠,请周三爷缝尸,尸体没有缝合,周三爷人也跟着没了性命。
缝尸人也是从事阴门活计,出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干阴门活计,早晚要出事。
可毕竟周三爷是因他而死。
心中憋闷,喝酒也快,当晃荡着面前最后一个酒壶,发现酒壶中也空了的时候,柳三脸舌头硬了,眼睛直了,脑袋晕了。
都不记得怎么就走出了小酒馆,只记得掌柜看到他走得时候,脸上显得非常高兴。
小酒馆掌柜欢天喜地的打发了柳三这个瘟神。
走路有些飘,一路上晃晃悠悠往家的方向走。
走进一条巷道,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不经意间就看到一个小姑娘蹲在一面矮墙旁边,双手抱着臂膀,看起来很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