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只能暗道自己这命是真的苦,那里面都还没干完呢,就被预定征用。
得了,今天的估计又得白忙活了。
之前他拉过一次尸体到近郊那边去来着,还以为这些人能给点钱,结果去要的时候,他就差点再去和阎王爷吃席去了。
那黑乎乎的枪口就那么对着他。
司徒礼这辈子都没这么怕死过,如果不是当天拉了几趟尸体,都没来得及喝水,他估计已经尿裤子里了。
司徒礼现在学聪明了,想要活下来就不能反驳人。
这枪战已经持续一个小时了。
现在终于停歇了。
看着那些警察,七十六号的人全部冲了进去。
司徒礼拿出半根老刀牌香烟,这是昨天那个客人落在车上的,他舍不得全部抽完,一般都是抽一半留一半。
给自己点上,安静的等着。
没多久,他就被警察挥挥手叫了过去。
让他去搬尸体。
这活干过,熟练。
和他一起的同行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看出了无奈,他们这些人今天在这个码头上拉尸体,未来一个月都不能在这里拉客了,别人会觉得晦气。
司徒礼走到码头,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把扛起来。
忽然,他的眼神骤变,一动也不敢动。
他咽了口水,然后镇定自若的把人给搬到自己的黄包车上,打直。
拉着人就往近郊跑去。
“等下。”
突然,一口蹩脚的华夏语言从一个带着的礼帽的男人口中说了出来。
司徒礼颤颤巍巍的放下车把,默默的站到一边。
他只能祈祷车上的人不要给他搞什么幺蛾子,要不然最后他的尸体明天就能被那些虫子给啃食的一干二净。
司徒礼的手指抖着,强装镇定地说道:“太君,这就是个死人,可别沾染了您的眼睛。”
“八嘎,你想死吗?”
这该死的王八蛋一脚踹在司徒礼的腹部。
厚重的鞋底和腹部来个亲密接触之后,痛觉布满全身,司徒礼第一时间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肚子,脸色都白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