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人生能给你们几次拼命的机会呢?加油起来,往死里学,搏他个无怨无悔,搏他个你死我活。孙子兵法,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冲!!!”姬开脑子里像一片混沌中炸出了一丝光明,猛地从走马灯的回忆里惊醒过来。
“哼哼呵”姬开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声喘气,引得榻边一阵惊呼。
“主公!您醒了、您醒啦!袁冬,尔婢救活主公啦!”袁竹膝行到袁冬面前,抓着他的手使劲摇晃,后者端着陶碗正要喂食,此时也愣在原地。
而知觉有所恢复的姬开看着简陋的牛皮篷顶,且喜且遗憾,有种死里逃生的恍惚感。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姬开下意识地大声问道,“我今天这样做,荒唐吗?”
姬开响亮的呓语,弄得周围跪拜在地的羽林郎们全都失声痛哭,“呜呜呜呜呜,主公!”
爬到榻前的袁竹,涕泪横流地哭道,“主公!您常常教导我们,‘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是翼氏最后的正统苗裔,是我们这些无家可归之人的倚靠,些许无知小人不理解您的胸怀,为什么要为他们置您自己于险境呢?杀光他们,您尚且有我等羽林郎官,就是我等尽死,尚有期门、章孤等中学、小学两部后继,您若有事,羽林院上下两百孤露,岂非才失父母,又失主公,吾等愚驽,不敢求主公以我等为念,只是主公抚养授业之恩从此难报,吾等亦不独活。”
“哭什么呢?你们比我年纪还要大,父母皆是为我翼氏而亡,作为家主,我蓄养你们是应该的。至于授业,你们不嫌我教书讲话乱七八糟就好,我一直想做名老师,只是以前没有来得及达成心愿,现在每次教你们,总是担心自己没有经验,害了你们;想请三叔、六叔、舅舅这样的饱学长者教导你们,出于私心,又一直不舍得,你们不责怪我就好了。”姬开看着身边一年以来朝夕相处、互诉心肠的“亲人”,难得的真情流露,但是莫名的倔强,促使他别过脸去,止住眼泪。
“主公!”羽林郎们还要进谏,姬开抬手制止,问道,“从军则非小儿女,何至于如此情长!二三子且答我,孤睡了几时,战事如何,虎比何在?”
情绪最先平复下来的羽林右监,袁冬面露难色地禀报道,“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