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穿越前是超人吧!要不去做个尿检?“
姬开牵着刚安抚下来的枣红马,走近唐非和一众晋军士卒战斗的现场,只见满地的血浆、折断的兵器还有那具死状凄惨、倒毙在战场中央的白布蒙眼的黄骠马,山风一吹,血腥的铁锈气,引得姬开浑身起鸡皮疙瘩。以上种种,无不述说着眼前唐非这个积年悍匪的彪悍,此时他正忙着用不知道那具尸体衣裳上撕下来的红布条,绑扎着晋军小队军官的双手,而后者早就晕了过去,任由唐非施为。
再一次看向满地狼藉,姬开不由想起了在山塬上的位置,全程观看的这一场砍瓜切菜的好戏的经过。
当时,唐非冲出去后,只一脚便踢飞了黄骠马上单手握缰的骑士,然后抢坐在马上,就势右手剑递到左手,一剑劈向旁边枣红马的另一个骑手,而那位骑手侧身对着唐非,右手还抓着缰绳,踱马慢行途中,刚反应过来同伴遭袭,却没有唐非快速换手的技巧,连格挡都没做到就被一剑枭首,头颅高高飞起。
这真是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分。
唐非甫一解决了枣红马骑手,一跃下马,丢掉稍有些卷刃的短剑,摘下自己的头盔,一梆子糊在刚刚摔地上想要起身的黄骠马骑手头上,当场把那个有点懵的骑士彻底砸趴下了。
然后,说时迟那时快,唐非捡起两根掉在地上的短矛,一个助跑窜出去十多米,然后右手发力抛出短矛,以一个袁凯只能看到些许残影的速度,给一个还距离唐非四五十米的无甲步兵,钉了个对穿,那个中标的军士甚至被带得往后滑行七八步,撞倒了身后护着的军官才停下。
再之后,后面看押犯人的甲士也追上前队,剩下五个晋军已经抱成一团,连军官都接过弓手的步戈加入结阵——那个阵型成个弧形,三人在前,两个持弓士卒穿插在后,一时五人站位层次分明、攻守兼备,看着就难以下手,但唐非却返身跑到黄骠马前,不顾飞来的箭矢,翻身上马,接着从怀里掏出白布,蒙住马眼,双手抱住马首,一下子策马加速,直冲竖起来的戈阵,浑然不顾在后面为了躲避飞箭而尖叫的姬开。
当时,眼看着唐非纵马就要撞上严阵以待的长戈林了,唐非展现了惊人的马术技巧,没有马鞍的帮助,支起身体,双手脱缰,顶着马后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