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说道:“不管你手中的这块五彩蜕皮是不是圣蛊蜕皮,你在修真界都不能让人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处,又何尝不是祸端。”
“学生谨记先生教诲。”
既然还能用,粱诚觉得也挺不错,至少比起易容要好,就算修真界也有着变换外貌的法术功法,然而低阶修士在高阶修士面前这种法术功法,恐怕就跟光着身子差不多,凡人的世俗手段就更不用说。
不过手中的这块五彩蜕皮是不是渊瑶圣蛊蜕皮还有待他步入修真后去体会鉴别,两页书大小的五彩蜕皮,估计也只能用来挡脸。
既然不是他原先所想的那样,这超度亡魂的法事也就不用继续,桌案上的祭品也就拿来吃不能浪费。
苦行道门即便是祭拜道君的节日也不会铺张浪费,仪式过后祭品也会分食与分给百姓,因此多被其他道门诟病大不敬。
粱诚倒觉得没有什么大不敬,粮食就是拿来吃填饱肚子的,而不是拿来糟蹋更不是拿来看,意思到了也就可以。
知道他与广云子要离开,乡亲们送来不少的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值钱之物却是一片心意,几个鸡蛋,一块腊肉与一些平时不舍得吃的山货,而且想要大摆宴席送行。
然而,当第二天早上乡亲们与老村正,来到那处院子,院子与屋子里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送来的心意只是心领而没有带走,留下整齐摆放的九个箱子,只带走几箱抄录好的书籍。
看着烟雨朦胧的双阳大河,粱诚与广云子已经在云三那条原先停泊青山码头双层大船之上,来的时候双阳河不是大清江已是冰封。
“你此次去历练云游,不知何时才能归来,我这个做师兄的没有什么可以送你,只要你是在中原之地,若是想要送信或者捎口信给家里,你见到我明州府名为广源的商号,出示这块黑虎令,你便可以给家里送信或者捎口信送物。”
云三拿出一块黑色令牌递给粱诚,然后告诉他接头的暗语与黑话。
“方才我告诉你的暗语黑话不会改变,算是特殊的暗语黑话不会常用,若是对得上就是黑虎堂的暗探细作是可信之人,而后出示黑虎令就可以。
“若不是黑虎堂之人,寻常的信件与一般的口信也能帮送。”
“我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