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制大量出书,将会以极低的价格售卖广为传播,那本云飞药方也是如此,其中也有诸多药方在里边包括避瘟散。”
“其他没能通过考核之人,也不要气馁,我也将是这云飞医馆的教习也会给诸位传授医术。”
听到广云子这般说,进来的人都是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广云子所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不管真假,就算真的只是抄录古籍医书那也是能与广云子多为接近,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混个脸熟说不定被看中了呢。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梁诚却是知道,那避瘟散的药方,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所用药物常见便宜自是不用多说,知道是药不知道的就是草,而且就是口口相传也可以,所需药物也只有简单的七味药而已。
要是广云子再将云飞药方公布出去,让更多的人能学到简单有用的药方,恐怕会有更多人记恨广云子,也会有更多人惦记想从广云子这里得到更多。
就算广云子说毫无保留,也不会有人相信,都会以自己的想法去猜测别人,从来不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毕竟也从来都是伪君子多而真君子少。
广云子这样做来,岂不是树敌无数?
不过梁诚想到云三说的,大是大非面前有所取舍,虽然他做不到大是大非面前有所取舍,但不也如同他对大哥说的那样吗,村上那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与小人,他又何须在意这些人。
或许广云子下山就是尽自己所能何须在意那些,若是在意那些,如果怕死还不如不下山,广云子说我道中人,不正是盛世苦修,乱世下山与师父陆九李宽还有血洒边关的那些真正的仁人志士吗?
只是那副字上的古字却是少有人认得,大家又不是来靠秀才,就是考秀才也不用古字来写卷子,除了显能耐没人会往考卷上写,已经明码标价的事情全篇古字也没用。
看着院子里那张桌子上摆的笔墨纸砚,良久没人上前,倒不是等着偷看,要是真的不会,偷看也没用,等会还得当场念一段,要是念不出,那脸上可就会因为耍小聪明而生疼。
不过倒也不是没人认得,很快就有人在纸上写医者父母心这五个字,然后拿起恭敬交给广云子,广云子赞许点头,翻书然后来人念一段就算通过。
一连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