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吊多了撑不了多久,还得练,陆九这个师父扔给他们绣花的玩意后,这两天也没来,全靠哥几个自觉,哥几个可不想被砍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敌人。
只是这绣花,哥几个那绣得一个难看,只能按捺性子重新绣,快了不行,这慢也不行,绣得快自然难看,绣得慢等陆九来看还没绣完那可就不妙,哥几个也就梁诚绣的还算可以毕竟有手艺在,耐心也不错。
就在哥几个有说有笑埋头绣花的时候,一身普通衣物的李宽却是笑呵呵走来。
“黑爷。”
梁诚与哥几个赶忙起身行礼。
李宽心情不错,看了一眼几人放桌上的描花绣布,不由得哈哈大笑。
见到李宽大笑,梁诚哥几个被笑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李宽止住笑,揶揄说道:“你们师父倒是滑头,你们师娘给他的描花绣布却是让你们来受罪。”
“那天去你们师父家,从晚上喝到早上,我老黑把你们师父给喝醉了,你们师娘便罚你们师父绣花。”
梁诚与林山还有张家四兄弟面面相觑。
李宽坐下拿起几人不堪入目的描花绣布看了看说道:“不过你们师父也是用心良苦,想要学你们师父的追风刀法,除了快,还得有耐心这倒是不假。”
“所谓快,不是让你们与敌人大战三百回合都快才叫快,而是一击必杀才叫快,出刀便可决生死。”
“若是出刀不能决敌人生死,那你就应该知道所面对的是强敌,该求饶的求饶,该跑的就跑,丢脸总比丢命好,只要小命在就有找回场子的机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到这李宽笑了笑说道:“只要你们能学得你们师父的一层功力,我这黑虎堂随时欢迎你们。”
就在李宽指点梁诚哥几个的时候,云三快步走来,手里还拿着一双草鞋。
看到那双草鞋,梁诚心里不由得一紧,那双草鞋正是他所编的,不过随即梁诚便安下心来,他放在小棚子里的草鞋,没他的手艺。
昨晚恐怕云三也检查过他所卖的草鞋,不过那都是左邻右舍的手艺,而且草鞋穿过一踩谁知道是谁的手艺,又不是布鞋与鞋垫,他又没有在草鞋上写自己的名字。
“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