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人家,她就是不愿意,没想到竟然能得此良缘,原来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事情,急不得。
邢广程则是低头不语,心里都是愧疚之意,他的女儿他何尝不了解,当初在江南想攀上辰王便是如此。她从小就在江南长大,落水岂会需要别人来救?那南玉城许是水性还不如她呢!他一向自诩人品端方,不知道女儿这攀高枝儿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既然如此…邢大人便和妻女先回去吧,这几日我们准备一下,便会到邢府提亲下聘。”,老国公听完事情原委轻叹一口气,他本不愿强迫城儿做任何事,奈何天意如此。
“好…”,邢广程起来行了一礼便要告辞,为了对老国公的尊敬也为了他的愧疚,他女儿早就过了议亲的年纪,今日又是众目睽睽,希望国公府可以原谅他这个自私的父亲。
“祖父!我不能!您知道的!我不能!”,南玉城听完突然发了疯,上去就抓住了老国公的衣袖。
“够了!”,南昭武一声怒吼喊傻了南玉城,他就那么颓然的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