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挡不住的。”
吴承复拍拍石冼以示安慰：“没事，如果只是一个电影，还不足以动摇莉莉丝。我们注意一下接下来对方的举动就好了。”
石冼对莉莉丝的态度是矛盾的，别看他经常埋怨莉莉丝不让喝酒抽烟，但当知道莉莉丝遇到危险，他还是恨不得让敌人快点死。就像自己的家人，只有自己可以说家人的不好，别人说就不行，典型一个护犊子的老大爷形象。
“要不咱们也拍个脑机电影，你曾经不是搞广告的吗？你知道怎么引导舆论，你帮帮莉莉丝啊。”石冼抓着吴承复胳膊觉得自己想了个绝妙的主意。
吴承复笑着摆脱石冼的爪子：“这不是引导舆论的问题，你也说了，人们早就怀疑莉莉丝有自我意识，为什么没有出现大规模的示威游行活动你猜一猜？”
“因为……没证据？”
石冼的答案让吴承复啼笑皆非，摇摇头：“因为大家觉得没差别，不论有没有自我意识，莉莉丝都在为大家服务，只要没有出现威胁大众利益的事情，这就不是大众关注的问题。当一个抹黑莉莉丝的谣言出现时，你最先做的一定不是辟谣，你做的所有的辟谣都会增加谣言的热度。冷处理让大家快点忘记是最好的办法。更何况这还不是谣言，人家只是拍了个隐喻的电影，你所有的对冲的操作都会将事件越抹越黑。”
“不过你提醒了我，他们接下来，肯定会做一些事情，让种在大众心里人工智能会背叛的种子发芽。”
吴承复和石冼像巡逻警一样在城邦中心人流活跃的地方寻找着可疑的痕迹。石冼也调用起来曾经当户籍民警时从一线民警那里听来的辨别坏人的经验，力图在人群中找出行为异常的人。但基本没有收获。
走累了的二人在街边落座，听着不远处年轻人正在讨论着明星。
“你们看，劳伦发布状态说他已经到了城邦。”一个男生激动的跳了起来。
石冼介绍道：“劳伦是个体育明星，很受小男生们的欢迎，受欢迎程度你就参考乔丹或者科比吧。”
另外一个男生明显有些不满，“之前都说要抵制城邦新年了，这还不是又来了？”
第一个男生明显不乐意对方展现出对他偶像的不屑“城邦请的他，又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