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宝宝还没有苏醒,在手术室门口不愿签字的艾草,遭受了男女混合双打。
艾母多年照顾艾宝宝,虽然是锻炼出一把子力气,出于女子的体型影响,输出的武力值还是远不如艾父的。
如果说艾母会的招数就是扇人耳光,那么艾父除了顾虑躯干部分有很多艾宝宝需要的“药材”,四肢上就没什么留手的必要了。
要不是医院的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艾父可以举起来,将这个他眼里不孝不悌的白眼狼砸成残废,这样也就听话了。
就算他们证明和艾草是亲生父母,这个打法最终的归宿就是警察的到来。
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这已经不是含糊过去的情况了。
从情感上可以理解,但是从理智上完全不能赞同,并且法律从来不是虚设。
只要已经成年,并且有清醒的主观意识,那么艾草的每一个不违背法律条例的决定,都是受到承认和保护的。
当所谓的亲情无法束缚住这个身形单薄的女孩时,艾母在调解室里最恶毒的咒骂,也不过是白费口水。
艾宝宝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进入重症监护室后清醒了过来。
枯瘦的女孩没有让焦急等待的父母进去,而是让医生请了自己的妹妹,艾草。
艾草顶着猪头一样的脸,穿上防护服和口罩鞋套,忍着四肢像是骨裂一样的疼痛,步入了泛蓝的icu。
放慢脚步的艾草,不想面对姐姐,不想听见她祈求自己的声音,这一次,她不想捐出肾。
路总有走到头的一刻。
就当艾草准备好拒绝的话语,不管艾宝宝如何哀求,但是这拒绝的话语,却没有从她嘴里说出,而是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依靠着氧气管支持的艾宝宝,说出拒绝肾脏移植的话语。
“姐姐。。。不想要。。。你的。。。肾。。。不要签字。”短短的一句话,不过区区十二个字,艾宝宝有气无力的断断续续说完,就虚弱的气喘如丝了。
艾草忍住了上前握住姐姐只有她一半粗细的手,但是没有忍住泪水从眼眶之中滑落。
在医生示意探望结束后,艾草失神落魄的走出重症监护室。
看着守在门口的父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