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石山骨也没有逼迫她,就是去厨房烧开一壶水,倒入两个杯子,想了想,在一个被子里撒了一块冰糖。
看冰糖融化后,将杯子放到餐桌上,安安静静等待艾草的开口。
在酷暑时节,白开水和糖水都放温了,艾草才捧起糖水,抿了一口,又嫌弃的放下,拿起石山骨还没喝一口的白开水灌了半杯下肚。
好心办坏事的石山骨,压根不敢啃声,没得水喝就没有吧,房子里也没多的杯子了。
要问医院里买的一次性杯子剩下的去哪里了,那委屈巴巴的高大男人,会告诉你,他送给护士站的护士了。
牛饮一番的艾草,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最终还是将怨灵的身份告诉了石山骨:“她们,是我的母亲和姐姐,亲的。”
石山骨知道黑影是母女,但是没想到艾草就是她们的血亲。
没有抬头看着石山骨,艾草摩挲着手里的马克杯,陷入了过往沉痛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