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长的直播时间啊,你快想想,有啥稍微复杂点的。”
林安国虽然不懂直播具体干什么的,这背后吸引人的原理是什么,但是多年看热闹的经验,多少能捉摸到扎堆精髓。
捏起刀具,将已经劈好的一指宽竹篾,加工成堪堪1毫米的程度,比了比半把竹丝,分成了三堆,拿起桌上一只空了的脉动瓶,盘织而上。
十几分钟后,林安国给这件精细的作品收好了尾,摆在石山骨面前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粗大塑料瓶,套上了一件贴身的竹杯套。
最妙之处在于,林安国用竹丝天然的斑点和色差,在青黄的竹编上组合出林安国三个字,虽然编织纹理繁复,但是字在表面浑然天成,并不突兀。
“这个比刚刚难一点点,以前我和我爹经常包水壶,带去田里用,可得劲了,这样做个记号就不容易打架。”林安国对自己过了五十年,也没有退步的手艺表示很满意。
石山骨此时只想喊666,石山骨想给这位跪了,石山骨能成为一条众人皆知的咸鱼,凭借的就是对自己的清楚认知,特别的有自知之明。
“大哥,大爷,你是我大爷,这也太看得起小弟我了啊!”石山骨忙不迭拒绝着:“而且打架什么鬼?”
“水壶可是稀罕货哩,村头的赖麻子拿了我爹的壶,说上面没爹的名字,不能说他偷的,我就和他干起来了。”林安国用最老实的语气,说出最虎的话。
“这个太难了,我学不会,有中和点的样式不。”石山骨委婉引导。
“做个簸箕你觉得咋样?”林安国抓耳挠腮半天想出个提议。
一通折腾后,两两相望无言,石山骨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脑子会了手不会,直播计划宣布破产。
垂头丧气放空自己的石山骨,看着桌子上的刀,看着看着,下意识摸了上去。这可把林安国给下了一跳,当这最后的稻草想不开了,赶紧夺下刀子,紧紧握住背到身后,猛地退到距离石山骨十步之远。
石山骨被他这一番操作,惊醒过来,哭笑不得说道:“我就走神想手里摸点东西而已,看把你紧张的,今天折腾的也不早了,先休息,明天再想想办法。”
林安国算是松了口气,随手把刀子扔到桌子上,跟着石山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