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天机子浑似毫不在意,他笑眯眯的看了范哲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下方的樊笼上,脸色也转为凝重。金泊舟和另一位金丹长老同时点头还礼,纪世雄则在短暂的愕然后,给范哲竖了一个大拇指。
范哲咧了咧嘴,算作回应,心下却有些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向这几位尤其是天机子,“交代”范虎的来路。但不论如何,自己今天总算有惊无险,他顿感轻松,便也看向下方场中。
那里早被一只巨大的光球所代替,听不到半点声响,只能看到光球表面色彩氤氲,流动不止,就像谁将颜料从空中猛然泼下。
范哲看了片刻,始终无法看清内中情形,心知是修为所限。再闭目细查,感应到丝丝星力从天而降,目标正是那只光球,不由暗自惊叹天机子确实神通广大,对《问星诀》的造诣远非自己能及。
但伏虎显然也非易与,看那光球色彩变幻毫不停歇,就能猜出他在里面挣扎得多厉害。
这般过了半个时辰,范哲只觉下面猛然一亮,连忙闭眼,再睁眼看去时,见那只光球已经消失,原地并排站着伏虎与林漠北二人。
这两位身上都捆着粗大的锁链,锁链上星光点点,一看就知非是凡物。
天机子当先向下方落去,金泊舟等两位金丹长老同时跟上。范哲眼见纪世雄向自己这边凑过来,便先一步坠下,正落在天机子等三人身后半步。
此时再看向对面,伏虎与林漠北均是衣衫凌乱,身上血迹斑斑。伏虎还算镇定,在原地站立不动,林漠北则气喘吁吁的仍在挣扎。他挣扎得越厉害,那锁链上的星光越刺眼。来回次,林漠北就像被抽空了法力,竟然跪趴在地,连头也抬不起来。
天机子与伏虎对视数息,竖掌在胸,打了个稽首,语气淡淡:“道友,你我斗了这么多年,今天你要怎么说?”
伏虎侧脸冷哼,并不回答。
天机子一甩袍袖,负手在后,声音冷下数分:“你作恶多端,害我弟子无数,就算剥皮挖心也难消其罪。”
说到这里稍稍停顿,偏头看了眼金泊舟和另一位金丹长老。
范哲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金泊舟握着拳头看向林漠北,脸上肌肉狂跳不止。另一位金丹长老则盯着伏虎,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