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对古药典的记忆,捣鼓起包袱里的几味药材。
“吱呀——”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莫子清吓了一跳,他本能地搬起椅子,对着门的方向。
门越开越大,黑暗之中,却许久不见人进来。
莫子清遂一手端烛台,一手拎椅子,上前几步。
门槛处有一只纤弱苍白的手,烛光再往前找去,廊道里满是血,一个姑娘趴在血泊中,正口吐鲜血,艰难地朝自己这儿爬过来。
“公子,求求你……替我找个大夫,我的五脏六腑要烧起来了,我不想死……”那姑娘说着抬头看他,莫子清认了出来,原是白天被李府拒之门外的那位姑娘。
“公子,救救我……我一定会报答……”姑娘话未尽,人已晕了过去。
莫子清搭了下她的脉,微微蹙眉,事急从权,他将她横抱起来,进了自己的房间,放到了榻上。
他坐在榻边轻抚这姑娘的额头,烧得滚烫,于是倒了一颗清茞丸出来,掺和在水里,给她服下……
次日拂晓,姑娘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她已不再吐血,只觉胸口冰凉,手脚亦能活动,于是挣扎着坐起来。
室内窗明几净,空无一人。姑娘回想起昨日半夜自己不停吐血,爬到隔壁亮灯的房间前求救的情景,黑暗中一位公子秉烛而来,应就是他救了自己。
姑娘环视四周,见榻旁的衣架上晾了一件宽大的墨色直裰,地上放了个桶子接滴下来的水。
姑娘又瞅了瞅自己的襦裙,全是血渍,一时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半开房门,发现廊道上已无血迹,显然已经有人擦去了,莫非是昨夜那公子……
“你在瞅什么?”
那姑娘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头顶斗笠、身穿墨色直裰的男人出现在走廊另一侧。
莫子清走过来,摘下斗笠,与她擦肩而过。他将一件麻布水田衣扔到她怀里,然后进了屋子,径直到桌前倒了杯茶饮下,又去窗旁看了一小会儿。
姑娘瞅了瞅怀里的水田衣,只觉得他细心体贴,她凝视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轻声试探:“公子,你是大夫?”
“你中了毒,”莫子清回过身来,“还有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