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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还在等你。”姬州曳这句显然就是赶人了，但祝宝珠仿若未闻，仍旧自说自话道：“从前我也是喜欢你的，不过没想到你是如此虚弱，简直配不上我的喜欢。”她很认真地在诉说，说完这句她就转头离去，“有缘再见。”
她祝宝珠从来都是要第一的，喜欢的人也要是数一数二的强者。
而后留下孙九愿和姬州曳两人面面相觑。
“哈哈，有话直说，是我羡慕的性格。”孙九愿干笑着缓解尴尬。
而姬州曳的淡定漠然的表情显然并没有在意祝宝珠的话，也没有要与孙九愿闲聊的意思。
他在地上坐下，划了个罩子将他们与外界隔开，免得再有人听到对话。而后闭眼打坐，就在孙九愿疑惑之时，他的嘴角又留下一股鲜血，然后仿佛那不是血只是番茄酱一般淡定自若地说：“擦吧。”
这下孙九愿迷茫了，怎么先前的血成了血迹之后还要吐口新鲜的让她擦？不能怪她多想，实在是这个场面有些诡异。
孙九愿皱眉，拿着手帕的那只手迟迟伸不出去。
见她这幅模样，姬州曳直接将她手拉过来，把着她的手腕擦掉嘴角的血。
手帕很薄，血一下就浸透了，红色的痕迹染到了她的手指。她忽地想起第一次见他咳血时他自己那条不渗血的帕子。
等她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咫尺就是姬州曳探究的眼睛。
“怎怎么了？”她迅速地往后仰了仰。
“你可有什么感觉？”姬州曳问得很正经。
但她想得不正经。
“什么感觉？”她反问道。
姬州曳盯得她更加认真，“一点点不舒服或者奇怪的感觉都没有吗？”
“没有啊。”不就一点奇特的血吗，她还是宝莲灯呢。
等等，孙九愿被自己这句暗笑提醒了，她不应该顺着他的话说，那么些人都因为他的血之威压没法站立，若是她太过与众不同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想。
她有些懊恼，想糊弄过去，“等等，好像是有点不舒服。”
“哪里？”姬州曳语气有些急切。
“嗯”她刻意拖长声音，“好像是——心脏吧。有些嗯被压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