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你继续观察。”他顿了一下，“这件事先不用告诉老祖。”
罗燕疑惑，“这可不是件小事，老祖若是知道这个消息定然会高兴的。”
“如今你都无法证明孙九愿的特殊之处，还不如等我们搞清楚真相到底如何再告与老祖，免得打扰老祖清修后到头来只一场空欢喜。”他说话总是能让人平静下来。
罗燕点头，“你说得对，希望她能给我们一些惊喜。若是能因为她找到比倒悬塔更好的办法就再好不过了。”
说话间他又想起什么，提醒道：“程骏自请三日后入塔，你莫要忘了。”
提及倒悬塔，姬州曳觉得阳光实在是有些刺眼，难得有情绪地紧皱眉头，淡淡嗯了一声。
又到了一周一次的腾云术课。
不再受执念桎梏的孙九愿，没多久就能腾空驾云，终于跟上了上天的步伐。可以成功飞天的孙九愿这才发现原来杨不止也是跟他们同一节课。
张舒逸照样让众人进行追逐赛，结果──比速度，杨不止第一；比稳度，杨不止还第一。
此情此景，孙九愿不由地脑海里就蹦出了曾经哪吒说过的话：“你现在这样能照拂人家吗？别是最后得让别人来照拂你。”
好像真被哪吒说中了，杨不止得心应手的模样一看就是尖子生，而她孙九愿堪堪吊车尾。别说照拂了，她或许还得去请教请教对方在天上如履平地的秘诀。
杨不止脚下生彩，光怪陆离，颇具传奇风采，孙九愿算是亲眼见到了什么叫做脚踏七彩祥云。
据说他给自己腾云术取名瑞锦，远观其法，确如锦缎流畅舒展，华贵又祥瑞。
张舒逸有对曾未习此术的新人们说过每人都要给自己的“云”取名，以此来加深对术法的理解和连接。有人脚下有各色光雾成团成块，也有人并无多彩颜色显现，还有人真如腾云驾雾，脚下云烟缭绕。
而孙九愿的腾云术是一道青色虚影，令她想起沉寂的湖水倒影，于是她为其取名为静水。
反倒是恰似水载其身的陵春没有取“水”字，以“长流”唤之。
见孙九愿整个人的状态比上一次自在轻松了许多，张舒逸便领着她绕大圈慢慢飞，或许是因为同为凡人出身，她待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