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一上一下地起伏，如同跑完八百米。
张舒逸见她这个样子，上前询问，“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孙九愿摇摇头。
“慢慢来。”张舒逸没有催促。
当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尝试飞天，孙九愿却仍旧抓不住头绪。
见大部分新手开始走上正轨，张舒逸脚下一踏似有白雾起，然后腾空而上去看看老手们比赛得如何了。
在各色灵雾飞云之中，唯有胡策一人不动如山，躺在一旁翘起二郎腿，凉风拂面好不惬意。
张舒逸审查一圈，右手一抓，胡策就被扯到了她面前，“舒服不？”
正打着盹还半梦半醒的胡策吓得结巴，“老师…怎…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在我课上偷懒耍滑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张舒逸声调提高了些。
胡策觉得奇怪，“您以前不是都不管的吗？”
“我哪里有不管！”张舒逸眉毛竖起，胡策却读懂了她的眼神，于是往他对面的主席台看去──一个清瘦的少年站在上面，虽说他并不认识，但看老师的反应他立刻就懂了，这是有教学检查呢。只是不知道这看起来没有半点老师样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于是他也不顶嘴了，低下头任她数落。
“看你这样子也是最后一名了，你这学习态度不端正，下去跟他们背法诀去。”张舒逸难得摆老师谱。
胡策表面叹气认命点头，心里却高兴得很，张老师是真的好，让我下去不就更能光明正大地偷懒了嘛。
落地的胡策没坐到孙九愿旁边，而是找了个能遮掩他身形的人堆中间继续打盹儿。
孙九愿没有注意到胡策的到来，因为她仍旧闭着眼。
她正在放空神识，更加沉浸地感受风，照着宝莲灯的腾云方式尝试，可再怎么尝试都如同双脚悬空，她找不到立足之点。
张舒逸带着末位10人下来，顺便将躲着偷懒的胡策揪出来，让这十一个人训练急冲和落地。
她又亲自领着几个已经可以腾空的新手绕着操场飞了一周，看得胡策都要直呼没见过这么敬业的张舒逸。
这么一大堆教学任务做完，离下课时间也没多久了，然而孙九愿仍旧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