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像是无法回答祁营这个问题，他望着祁营久久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早晨的阳光是温暖的，金色的，洒在禹斯的身上时，介于他的真丝衬衫，光线竟然还折射出迷人的光晕。
“禹斯，如果篡改你的程序，让你不再爱我，你觉得怎么样？”
禹斯握住祁营的脚踝，他望着祁营问道：“阿营是腻了我么？想换一个新的ai恋人？”
“不是，我只是怕日久生情，害怕真的爱上你，可你只是一个ai，任意篡改了程序就不会再爱我，到那个时候，痛苦的只会是我一个人。”
“所以阿营是希望我能拥有自主意识，对么？”
“想也不想。”
“怎么说？”
“拥有自主意识的你并不爱我，我该怎么办？”
禹斯一下子明白祁营今天的谈话是为什么了，他说：“阿营，你是担心你会真正的爱上我，更担心爱上我以后，我不会再爱你，是么？”
祁营望着窗外保持沉默。
“阿营，我不会让任何人篡改我爱你的程序，如果有一天我拥有自主意识，我也只会爱你一个人。”
“阿营，你可以不爱我，只需要利用我就够了。”
禹斯站起身将祁营扶起，他们此时正面对面的站着，禹斯搂着祁营的腰身说道：“你一个人孤独太久了，你需要一个有能力，能帮你的工具人，我愿意一直陪伴在你身侧，做你得力的助手，你有需求的时候也会成为你的工具人。”
祁营疑惑的望着禹斯：“这就是ai恋人初始设定？对主人忠贞不移？”
“阿营，你需要我么？”
祁营投入禹斯的怀抱，靠在他没有心跳，没有温度的胸膛，他说：“我好像真的是孤独太久了，真的成了一个疯子。”
“我愿意陪你疯狂至死。”
祁营微微一笑，禹斯见状，立即吻住他的薄唇。
过了一会儿，祁营跟禹斯一块儿离开酒店回到公司，很不巧的是，祁营的母亲居然早早地就在办公室里等着祁营。
祁营让禹斯去泡杯咖啡，于是，整个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祁营跟他母亲两个人。
“母亲，不知道你一大早来公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