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刑站在台上,手里拿着麦克风,开始照着演讲稿讲了一遍。
封向晚站在台下,看着傅止刑念着演讲稿,他的声音犹如低音炮,特别的迷人。
不论看他多少遍,听多少遍他的声音,封向晚依旧不会腻。
封向晚心想:他不病娇不吃醋的时候,还真是一副精英模样。
下一秒,傅止刑的目光看向了台下,与封向晚四目相对,封向晚回以温柔的一笑。
傅止刑看到封向晚对自己笑了,他心情也跟着大好。
当傅止刑在台上演讲完以后,主持人随即上台接话。
接下来的晚会便全权交由主持人主持了,傅止刑也就这一刻露个脸,其他时候也就跟封向晚待在一边,偶尔会跟过来的宾客聊两句。
……
晚会的自助餐时间一到,封向晚正好饿了,于是,他就跟傅止刑端着盘子一边挑一边夹。
“想吃螃蟹?”傅止刑看到封向晚想吃螃蟹,又见他不夹,便直接对他说:“想吃我帮你剥壳。”
“是想吃,但是待会儿你不是还要跟客人谈事情?手上沾了油不好。”
“这里有洗手间。”傅止刑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我先帮你剥螃蟹,时间上还来得及,等你吃完螃蟹我们再一起去见越总。”
“好。”
封向晚跟傅止刑端着盘子走到一旁的餐桌,他看着傅止刑帮他剥螃蟹的样子,他突然有些懵了。
他明明自己会剥壳,为什么还要等他帮忙?
这一刻,封向晚感觉习惯实在太可怕了。
他竟然一点点的在习惯傅止刑为他做的任何一件小事,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了。
“我自己来吧。”
傅止刑见封向晚要夺过自己手中的螃蟹,他眉头不自觉的一皱。
“怎么了?”
“我不能什么事都依赖你。”
“我喜欢你依赖我,最好上厕所也需要我帮忙。”
封向晚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人是巴不得我瘫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