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梦境中，不知哪里传来轻飘飘一声叹。
“不是说过，不要来这个‘未来’了吗？你怎么总是这样倔强呢？”
“回去吧，回去吧，真的不要再来了，”声音响起的同时，梦境渐渐散去，“我们可没能量来救你第三次了……”
——
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大人，曾来探望过一次清水冷月。
“病人的情绪始终不太稳定，还请您探望的时间不要持续太久。”
作为清水冷月的主管护士，铃木和美对大蛇丸低声嘱咐了一句，才为他打开了原本锁着的房间门。
门被打开的“吱呀”声，惊醒了不知在思考些什么的清水冷月，她警觉地转过头，略带惊恐地看向门口，待看清大蛇丸的脸，才又慢慢放松下来。
“嗯？”
对冷月的反应感到些微的惊奇，大蛇丸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上去，与她对视。
清水冷月的眼睛里带着些迷蒙，像是还在梦中，她直勾勾地盯着大蛇丸的动作，直到他坐下来，与自己四目相对，才歪了歪头，沙哑着嗓子，道。
“蛇（hebi）……？”
“不是蛇，是大蛇丸（orochiaru）。”大蛇丸纠正道。
冷月点点头，没说话，一会儿，自顾自把头转向另一边。
窗外细雨纷纷，她看着婆娑的树影，不知不觉又有些出神，半晌，才又喃喃出声。
“原来已经是春天了啊……”她说，“蛇也结束冬眠了。”
墙上的日历画着菖蒲和剑兰，日期是五月二十七。
空气陷入了沉寂，只余沙沙的雨声和树叶摇晃的细小摩擦声。
就这样安静地过了许久，清水冷月才又抬起头来，看向苍白的天花板，问道，“你也是来带我走的吗？”
“不是，”大蛇丸无声地笑了起来，“我可不是团藏的人。”
“是也无所谓，反正只会是白费力气。”冷月重新看向大蛇丸，原本清脆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硬，“都会变成梦境的。”
“这也是清水家的秘术吗？”大蛇丸问。
“你想听我说‘是’，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