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往事（3）：医院中的疯女孩【修完】(2/3)
一个视角看着这个世界，无法动弹。
等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照在清水冷月的身上时，她才终于从循环往复的恐怖的梦中惊醒过来，重新面对这个虽不必遭受身体上的痛苦，但在乎的人却接二连三死去的世界。
她生活在虚幻中，渐渐分不清哪些是臆想，哪些是现实，每天都会把认识但已然离去的人的名字，用飘忽的声音咕哝上无数遍，或者恸哭、悲鸣。
连重回最高位的三代目火影也一度悲观地认为，最后一位清水，兴许终于和她死去的母亲一样，彻底疯狂了。
唯一能让冷月的精神得到稍许放松，从而进行简短的正常交谈的人，只有旗木卡卡西。
于是，旗木卡卡西被赶鸭子上架，在高层的命令下，不得不和这个自琳去世以来，已有数年不曾直接交流过的老熟人，重新产生接触。
清水冷月坐在病床上，头发乱蓬蓬得好像鸟窝，她看着旗木卡卡西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只黑眼睛，神色恍惚。
“晓羽，你到底为什么不让我去那个‘未来’呢？”
她似乎把卡卡西认作晓羽了。
“……什么未来？”卡卡西问她。
“梦里的未来，没有我的未来。”
再问，也只是重复的句子，翻来覆去地叨叨叨，等到说累了，冷月便耷拉着眼皮，安静地睡去。
还在为父母的后事、妹妹的啼哭焦头烂额的樱井晓羽，于是也被强行派了过来。
但当樱井晓羽真的出现在了清水冷月眼前时，对方却猛地瞪大双眼，“哼哧哼哧”地大口呼吸起来，就在大家担心她是否会因过呼吸而晕过去时，冷月突然放声尖叫，开始了又一场无意义的嚎哭。
“玖辛奈！玖辛奈！”她抱住和漩涡玖辛奈没有一点相似的樱井晓羽，嘶鸣着，手指甲都快隔着衣服嵌进她的肉里，“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啊啊啊，妈妈！——为什么？明明他们谁也没有做错！”
她颓然地松开晓羽，捂住脸，对着天花板，一遍又一遍地哀嚎着，声音有的时候小得像蝴蝶轻轻扇动翅膀，有的时候又大得几乎将灰色的天空也震破！
“为什么是我活着？为什么是我活着！——为什么是宣誓过效忠